注意,它们齐齐看着匍匐爬走的骆芸,互相对视一眼,立刻调整姿势和位置给老大打掩护,骆芸对小伙伴们晃了晃尾巴以示感谢,然后飞速地匍匐爬走。
峭壁另一边是有一条下去的小路的,这条路崎岖而狭窄,人是无法顺利下去,但犬可以,骆芸追踪着平原狼的气味儿找到这里,顺利下到峭壁下,在往狼群的方向飞奔的时候,还在思考一个问题——如何伪装成一匹狼。
骆芸用了三十多年的时间学会了如何成为一条犬,接受了自己是一条犬,现在却要用短短的几分钟时间伪装自己是匹狼。
这跨度实在太大,时间也过于紧迫。
好在,哈士奇和西伯利亚平原狼是血亲关系,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啊。
临近狼群地盘的时候,骆芸揉乱了自己的脸毛,在狼群附近的泥土上蹭了一一遍,把自己捯饬的格外狼狈,仿佛一条经历了风餐露宿终于找到阻止的可怜小家伙才踏入了狼群的领地。
这些泥土里混杂着狼粪和尿液,可以掩盖她身上人类的味道,也可以让自己的气息更接近这个狼群。
当巡逻的平原狼发现一匹陌生的狼走过来的时候,立刻跳出来张开进攻姿势,对骆芸威胁的低吼:滚开。
骆芸停下脚步,吸了吸鼻子,情绪酝酿到位后,眼泪刷地一下留了下来,哽咽地说:大哥,我是嗷呜哇的孩子,我的母亲就是从这里离开的,你还记得它吗?
骆芸这一哭,把巡逻狼给哭懵了,不自觉地就顺着她的话头回忆族群里离开的母狼到底有没有一匹叫嗷呜哇的,总觉得好像有,又好像没有。
每年成年的狼都有那么一两个离开族群,向外播撒种子,它们会离开一些同伴,又会吸纳一些新同伴,始终保持狼群里的新鲜血液,避免近亲繁衍,生出健康有问题的狼宝宝。
看着眼前的母狼(大雾),巡逻狼确实看出几分眼熟,仿佛以前真的见过一条容貌相似的母狼。它上前轻轻嗅了一下小母狼的气息,陌生的味道里果然夹杂着一丝狼群的味道,仅有的那点怀疑也瞬间被打消了,巡逻狼看着半大的亚成年骆芸,高兴地带着她往领地内走,也许新来了同伴太高兴了,或者来的是一条新鲜血液的母狼,巡逻狼走路的步伐都一蹦一跳显得格外快活,狼尾巴低频狂扫,屁股都扭动了起来。
这匹狼进入狼群以后,跟所有碰到的同伴说:嘿,嗷呜哇的女儿回来了。你问嗷呜哇是谁?就是那些年离开族群的母狼啊。
看着巡逻狼如此自信地说,想不起嗷呜哇是谁的平原狼们一边发出“哦~~”的声音一边带着自我困惑的表情思考:谁是嗷呜哇?难道是我忘记了?哎哟我这个记忆真是……忘记同伴太过分了。
跟在后边还在思考如何圆谎的骆芸:……
她低下头感动
请收藏:https://m.huhlo.net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