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还是应了,为了阿弟,以上京看腿为条件,与赵家做了交易。
年初刚到,便听说了恒王求娶林然的消息。她为挚友高兴,只是三年来,她过得浑沌不堪,自惭形秽,不敢登门拜访。
唐三娘微困窘道:“不想今日,竟以这般潦倒模样与六娘你相见,倒教你见笑了。”
林然眸上满是疼惜,“三娘,你早该告诉我的。”
唐三娘笑道:“都过去了,六娘不必忧心,如今,我只盼阿弟的腿,快快好起来。带他骑马射箭,读书写字,像伯父与阿爹一样,考取功名,做一个好官。”
“会的。”
夜色幽深,清凉的风儿自窗外吹进来,烛火跳耀。
李毓搔头抓耳,不知林然怎么了,他记得自己送她簪子的时候,她还是雀跃的很。似乎与那女郎有关,自湘江阁两人会面后,回来便一直深沉得很,不苟言笑。
李毓又恼又气,恼她不让他跟,气她把心事闷在心里。若他跟在她身边,这会便晓得她为何这般难过了,而不是一个人在这廊庑,来来回回的踱步,因她喜而喜,因她忧而忧。
家令于廊下屏息凝气,很是疑惑,按说今日两人同游上京,更进一步才是,怎么一个两个的,都心事重重呢?
“来人!”恒王突然扬声。
仆从忙入内,躬身行礼,恭敬道:“殿下。”
恒王甩了甩宽袍,冷冷道:“去探,今夜那女郎,以及女郎的夫婿,与王妃何种关系,所有一切,明日一早,孤要在案牍上见到。”
仆从应诺退下。
家令见恒王嘟着小脸蛋,气呼呼的,便低头,不敢再瞧。
然后,便听到“砰”的一声响,似是书本落地的声音。
咦,家令越发疑惑了,偷偷睁开一条缝,往恒王那边斜睨过去。便见恒王衣衫大开,脸红耳赤,既羞且恼,呆楞楞的,低头垂眸,盯着地上的一本书,像是要看得开出花来。
举止极为反常,不过一本书而已,家令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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