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便流传出两种名字,再后来大昭开国皇帝认为山水不可拘泥情爱,遂改见卿山为见青山,取意便是你说的那句。”
“太子殿下博览群书。”宋琬琰闻言感叹:“没想到竟是笔误通假所致,只是这改了看似颇具意义的名字,反倒不如原先的有韵味了。”
嵇铭煜:“看来你是喜欢它原来的名字。”
宋琬琰点头:“山水不可拘泥情爱,听起来有些绝情,但就算山水不能,人也可以啊。再说了,山水拘泥情爱才更让人动容。还望太子殿下恕我放肆一句:这位皇帝不懂诗情、也不懂情爱。”
嵇铭煜一笑:“或许吧。”
“谢姑……宁国公夫人已经随着宁国公出发了么?”
“今日便出玉京了。”
“可惜。”
嵇铭煜侧首:“可惜什么?”
宋琬琰莞尔:“去年春猎我就听各家姊姊说宁国公夫人十四岁便可杀两狼,英勇非常,这等身姿,我却一直无缘得见。”
嵇铭煜望向见青山,道:“来日方长。”
宋琬琰侧目:“嗯?”
“没什么,和你聊着聊着,我突然想起一诗。”
“何诗?”
嵇铭煜徐缓道:“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春风拂鬓丝,吹进某家茶楼里,卷了茶香入鼻。
“碰,胡了。”萧吟行道。
王圜又摸了两张牌,看完唉声叹气:“啊,雁雁和我换个顺序就好了,我就差一点!”
谢如愿:“……不是,为什么就胡了?”
王圜兴致勃勃:“我来和你说……”
那边叽里呱啦讨论,这边崔庵裹了裹身上的狐裘,对萧吟行道:“……宁国公还真是,技多不压身,和嘉定侯不分上下啊。”
“崔姑姑承让了。”萧吟行笑着挥手叫人收了麻将牌,道:“那么,明日姑姑离开并州城回玉京接崔小玮就好。而雁雁跟着母亲走,先落脚银州城,曲侯的人自会在那儿接应你去阴山斩神营。然后母亲不做停留,直接去天山斩神营。”
“我便留在并州城,等皇帝下令集兵。”
谢如愿:“曲侯是……戍安侯对吗?”
王圜接上话解释:“是。曲棣非、曲侯、戍安侯这都随你叫,别讲究。他本是驻守阴山斩神营的,但自上回西八部突袭,他就和银杏儿一块儿被紧急调往天山,之后就一直同我留在那儿了。这一回,他是借着我来玉京的队伍悄悄返回的阴山斩神营的。曲棣非话少脸又臭,不好相与但确实是个好人。雁儿,我带来的百人队会留一半兵马给你,你带着,这些是你的兵。”
崔庵轻声打断:“抱歉,我多一句嘴,那罗生呢?罗生说宁国公让她去阴山斩神营,之后的安排呢?”
谢如愿一怔:“罗生?是察罗罗?”
萧吟行颔首:“没错。她是自请留下,参与后勤工作,直到战争结束。阿嗒尔内乱之后,罗生就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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