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
以林凡之姿，若是跟古涅穹在同一个时代，绝对能打得他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只可惜，他生在这个时代，落后于古涅穹百万年！
这其中的差距太大太大，很无奈，也很绝望。
古涅穹双眼微眯，紧接着杀意更盛。
林凡说得对，如果他成就万古永恒，就已经成为真正的大患了，即便无法战胜亘古永恒，也有很大机会能够在亘古永恒强者面前全身而退。
更是能成为亘古之下第一人。
诸如洛无极，大天王，第一脉主等人，都不会是他的对手。
这样的人，如何能不除之！
“多说无益，死吧。”
古涅穹淡漠开口，法则之力凝结为一座巍峨无双的恐怖大岳，横亘在天空之中，盘踞在林凡头顶。
然后，带着毁灭一切的可怕威能，向着他便狠狠镇压下来。
这并非什么高明的攻击手段，仅仅只是古涅穹随手为之。
以他的实力，抹杀现在的林凡，简直不要太容易。
“轰隆隆！”
那可怕的法则大岳摧毁空间，轰隆镇压下来。
林凡怒吼，以法则对抗。
但是不敌，瞬间法则破碎，自己也被震伤。
差距太大了，根本不是对手。
就在此时。
“呵呵，古涅穹，你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要脸啊。”
一道淡漠的声音从天际传来，顿时便如清泉流响，在天地间哗哗流淌，也让林凡眼睛里绽放出神芒。
聂空！
是聂空出手了。
紧接着。
“滋啦啦！”
可怕的能量碰撞之声，在林凡头顶响彻。
不知何时，林凡头顶竟然出现了一张大网！
这张大网完全由法则之力编制而成，横在天空，竟然将那可怕的法则大岳拦了下来。
是聂空的手段。
两股截然不同的能量互相碰撞挤压，散发出令人惊骇的能量波动。
林凡双眼微眯，感受着来自头顶的能量波动，内心颇为感慨。
如此可怕的能量，哪怕是随便外泄一丝一毫，都足以将他轻松灭杀。
实力！
实力是根本！
变强！
必须要变强！
只有拥有了足够的实力，才能在这弱肉强食的道界，真正的拥有一席之地，才能保全自我，安身立命。
半步永恒，在平时已经足够。
可如今道界大乱，半步永恒已经不够看了。
更何况林凡还进入了亘古永恒强者的视野，稍有不慎，随时可能断送性命。
必须早日证道永恒。
就在林凡内心思绪翻飞之时，东边天空，云霞飘飘，空间扭曲，紧接着便出现了一尊万丈法身！
盘踞虚空，散发神光。
正是聂空的手段。
“聂空？”
古涅穹沉声道：“此子杀我浮屠门少主，方才更是出言顶撞于我，我出手杀他，有何不可？”
“屁话多。”
聂空相貌儒雅，气度非凡，然而此刻却是一点都没有保持风度，直接爆了粗口：“古涅穹老子告诉你，林凡是我钦定的第一序列，是我的继任者，你敢杀他，老子绝对豁出去把你浮屠门上上下下，屠个干净！”
“蚂蚁窝都用法则之力灌输，蚯蚓也得竖着砍成十八段！”
“你若不信，你他妈就给老子试试看！”
“草！”
听到这话，古涅穹勃然大怒。
林凡则是表情有些怪异。
没想到，自家殿主居然还有这么一面。
同时，他内心也涌出一股暖流。
不管怎样，聂空如此护着他，这份情，林凡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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