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湿了额头散落头发。
但并没有像其他人一般看起来狼狈不堪，反而因为头发沾在精致脸上显又纯又欲，有几分艳丽荼蘼。
就仿佛开在通往地狱路上曼珠沙华，散发着荼靡气息，艳丽到了骨子里，引人心甘情愿堕落。
纪言本来还很生气刚刚被砸事情，但这一刻诡异好像也没那么气了。
但眼前人似乎总是学不乖。
先是招惹了顾照西跑了，现在招惹了他也想跑。
他可不是会给人机会逃跑人。
纪言笑了，笑令人有些不安。
他将木仓放回了口袋，换成了一把短刀，然后将人翻转正对着他。
不管是木仓还是刀，阮清都没有信心能从人手上逃脱，所以没有任何挣扎，只是僵硬站着。
纪言用刀挑开了阮清沾在脸颊上头发。
不知道是因为刀太锋利，还是因为沾力道大了，有几丝头发被切断了。
阮清侧目看了一眼脸边刀，好看眸子里带着不安和害怕，下意识想要后退。
可是他身后就是墙，根本无路可退。
纪言刀顺着阮清脸缓缓往下滑，刀那冰冷温度让阮清眸子里害怕更深了几分，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宛如珍珠一般，但是他却僵直了身体，不敢动弹半分。
因为他只要一动，刀肯定就会划破他皮肤。
阮清容貌精致宛如画里走出来妖精一般，他一哭就仿佛全世界都错了，让人忍不住想要哄他，但看到阮清眼泪纪言并没有心生怜惜，反而让他兴奋了起来。
他刀继续顺着往下走，带着某种不可描述意味，直接挑开了阮清外套上第一颗纽扣。
接着是第二颗。
第三颗。
第四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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