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看向白蛇，就问：“这……不是虫虫之类的吧？”
“呵。不是。”白蛇笑道，“你们两个身体都好得很，不需要我浪费妖力做出食疗。不过说一句，虫虫之类的其实真的很好吃。既然你提到了，要不，给你整一盘？”
说到这，白蛇自己就露出向往的表情。
“鸡肉味，嘎嘣脆！”楚鱼也有点想吃。
“不不不！”马小玲赶紧摇头，“我们不要吃虫虫，不要吃虫虫！”
“哈哈哈。两位真是很登对。”白蛇说完，先去招待客人去了。
“嘻嘻嘻。”楚鱼笑嘻嘻地看着马小玲。
马小玲故意不看他，于是，楚鱼就一直笑笑嘻嘻地盯着她。
“好了！”马小玲受不了了，没好气地说，“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不应该不相信你的。可是，谁晓得这世，真的有白蛇？另外，那镇国石灵……”
“法海那扑街，真的就困在里面！”楚鱼认真点头，“八百年前，他被白蛇姐妹，尤其是青蛇这货，用计困在了石头里面。”
“八百年，八百年？”马小玲嘀咕着这三个字。
她经常抓鬼，她很清楚，亡魂每次都要重复死亡的记忆，重复同样的痛苦，会把一个善良的鬼魂，折磨成会杀人的厉鬼。
人，跟鬼也差不多。
法海被困八百年，什么都不能做，每时每刻就想着那段仇恨。
可以立地成佛，也可以偏激成魔！
如果是第二种，那法海对白蛇、青蛇的仇恨，可以放大到什么程度，马小玲不能想象。
楚鱼见马小玲皱眉思考，正要问她些什么。
可马小玲却突然瞪了他一眼，狐疑询问：“镇国石灵的事情，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还有，白蛇在酒吧隐藏着，你又为什么知道的那么清楚？难不成……”
楚鱼很懂马小玲，他赶紧说：“我不是！我他喵前世要是许仙，法海早被我揍死了！”
“也对。”马小玲点头，“就你这样的性格，别说法海，如来跟满天神佛你都敢怼。所以，你为什么知道的那么清楚？”
“我说了你会信吗？”楚鱼问她。
“你尽管说说看。”马小玲秀眉一挑。
“其实。”楚鱼严肃地说，“其实我是神！”
“啊……”马小玲捂着额头，长叹一声，“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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