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在了审讯室内。
其实这事是陈念柔负责，也有一个好处，是她应该不会用很辣的手段对李信德他们严刑逼供，要是别人负责，恐怕不一定了。
她负责有坏处，也有好处。
此时，在审讯室的外间，也是我所在的审讯室的隔壁，有单面玻璃隔开，我看不见，别人却可以看见我。
陈念柔和那个副队长站在那里。
陈念柔调到了这边来，这个副队长也跟了过来，他姓高，叫高峰，面没什么背景，以前也只是一个有能力但不得志的片区民警，没有背景，再有能力也难起来，后来一次办案被陈念柔赏识，把他调到了一个队，这两年多，他终于能展现自己的才能了，也跟着陈念柔立了不少功劳，有陈念柔举荐，这才被提拔了起来。
反正他不想跟着别人，继续跟着陈念柔来区局，而从副队变成了队长，但市局和区局是不同的。不过他倒也不在乎。
此时，高峰说道：“头儿，我们依然没什么证据啊，其他四个学生说的和李长顺一样，而且，算李长顺承认蓄意伤人，但要是李信德不起诉的话，我们也没办法。”
“其实算起诉了，这罪名也不大，最多拘留半个月而已。”陈念柔叹了口气，她透过玻璃，看到里面那个脸色平静的家伙，她心里恨的牙痒痒。
以前她办案无往而不利，还没失败过，次在这家伙面前惨败，这次难道还要输给他？
最主要的是，事情明显透露着不对劲，绝对不会像这个家伙说的这么简单。德信公司的办公室内，明显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而且还极其新鲜，绝对不是受害者李信德的鼻血。
以她的办案经验，这些血腥味，是被水冲淡了后，挥散在空气的，和滴在地那一滴滴的血液有很大的不同。
但没有当场看到，去晚了几步，证据都被毁掉了，能怎么办？
这家伙到底想掩盖什么？
“要不对那四个学生进行严审？”高峰问道。
“不行。”陈念柔摇头，“对付那些罪犯，或许偶尔严审还行，但这四人都还是复旦的学生，不能严审。”
“那怎么办？”
“突破口还是在李信德那边，走，亲自去问他。”陈念柔说完，转身离开，来到了隔壁的审讯室内，让负责录口供的普通民警离开，她坐在了李信德的对面，看着李信德，他鼻子已经被简单的包扎了，没有再流血，但双眼依然双眼空洞，鼻还在留着泪水，她觉得事情如同她猜测的一眼，没有那么简单。
被打一顿，会崩溃成这样吗？这不可能，肯定是发生了其他事情，如打死了人。
因为她也见过不少失手打死人的人，都会崩溃的不成样子，和李信德此时一模一样。
但她不急着质问，而是让高峰去倒一杯水来。等水倒好后，她让李信德先喝一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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