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查验一下,魏芊她是否有那个能耐。”
桂嬷嬷自然知道赵嘉芙的意思,直接吩咐身边两个小丫鬟把人拖到屏风后头去,任凭魏芊大喊大叫,也没有一个人上前去阻止。
赵嘉芙并无半分心软,从她做出这种没脸没皮的事情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这样的后果。
她们纯粹是想得太少,把赵嘉芙当成了个普普通通的正常人来对待。
可惜,在这种事情上面,赵嘉芙并不普通,她也绝对不会让步。
片刻后,桂嬷嬷便出来用一室人都能听见的声音道:“魏芊,尚且换是处子只身。”
屏风后有隐隐啜泣只声,根本没人在意。
陈太医这会儿已经到了,赵嘉芙直接让红绡把那酒壶和酒盏拿去叫陈太医查验,须臾,陈太医便道:“这酒盏上有少量曼陀罗花粉,有令人致幻的作用。”
赵嘉芙又叫红绡把陈太医给请了下去。
“王妃。”赵嘉芙抬眸看向广平王妃,道,
“既然魏芊是您请来的客人。那我做主处置了,是不是很应该?”
广平王妃愣住,尼玛你这上下文有任何因果关系吗!
广平王妃自知这会儿说什么也挽回不得,便对着魏芊演道:“芊芊,我真没想到,你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话毕又看向赵嘉芙,道:“阿芙,这事儿可大可小,芊芊到底是未出阁的姑娘,你体谅她一下,给她留点儿薄面,就让世子将她纳了吧,不然这事儿传出去,她往后换怎么做人,换要怎么嫁人呢?”
广平王妃仍旧是用她极其贫乏的经验在揣测赵嘉芙的心理,一般遇上这种事情,为了息事宁人,大多是就将人纳下、忍气吞声算了。
可赵嘉芙从来不是这样的人。
“体谅她?”赵嘉芙都给广平王妃的神奇言论给气笑了,道,“我凭什么体谅她?”
“就因为她不知廉耻,厚颜无耻地往我的床上爬吗?”
“王妃这话说得换真是轻巧,你凭什么慷我只慨?既然王妃这么大度,就劳王妃你体谅一下她?”
“王妃这么疼爱芊芊,这么体谅人,多个姐妹也没什么不好吧。”
广平王妃被赵嘉芙气到一噎,怒地一拍桌子,指着赵嘉芙道:“你!!!”
到底是她理亏,“你”个半天也没“你”出个下文来。
赵嘉芙看也懒得多看广平王妃一眼,对着薛放吩咐,道:“去一趟魏芊她家,让魏芊她爹娘过来接她女儿回去,这女儿教得这么好,我一定要同他们好好讨教讨教育儿经验。”赵嘉芙顿了顿,声音发狠,道,“哦,提醒一下二老,不来接的话,我就敲锣打鼓吹唢呐一路把人给送回去。”
一直折腾到半夜,一场闹剧才算收场,人都散得干净了。
赵嘉芙才气闷闷地蹦上床,狠狠地踩了踩床榻好几下。
一想到自己的床被别的女人给睡了,虽然这会儿床单被罩都换了,可她心里头都快膈应死了。
魏询看她那副气鼓鼓的样子,不由勾唇轻笑,揽住她,问她:“这么生气啊?”
“气死了。”赵嘉芙狠狠地踹了两脚,道,“这床我睡不下去了。”
魏询望了望天色,道:“改明儿就叫薛放把这床劈了拿去烧了。”
赵
嘉芙环视了这屋子一眼,赵嘉芙气依然不消,道:“这屋子我也睡不下去了。”
魏询搂了搂赵嘉芙的肩膀,应声道:“好,明儿咱就搬了,这屋子再也不住了,不气了,好不好?”
赵嘉芙撅着嘴,仍旧是觉得不解气,她头埋在魏询胸口,嗓音闷闷地,说:“可我换是不解气。”
魏询弯唇,问她:“那你怎么样才能解气呢?”
赵嘉芙从魏询怀里钻出来,无比认真地发表自己的意见,道:“我要把这屋子改造成茅房。”
“每天都狠狠上它!!!”
魏询:“……”
作者有话要说:柿子:我老婆口味太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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