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只鸵鸟受怕后战战兢兢地把头藏进稻草里,整个身体还露在外面都没知觉。
“对,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偏偏路茫还在笑:“你躲那么快干嘛?我当了免费枕头这么久都没说什么。”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脸红得没法,尴尬得没脸见人。
“过来帮我揉一下肩,我现在没力气。”路茫颐指气使地使唤人。
迎芝自觉没理,犹豫着,还自我挣扎了一下:“我不会。”
路茫靠在椅背上,坐在那里像个大爷:“随便揉揉就行我又不嫌弃。”
迎芝都快哭了,白生生的手搭在他肩膀上,试探性地按了一下,希冀地看着他:“这样行吗?”
路茫只觉得肩膀被她碰过的地方升起莫名的燥热,本来是想逗一下她,但难受的那个人好像是他。
她手很白,有些时候阳光穿进来落在她手上,便会显出一种透明,在教室里经常是握住笔写作业,小小的一个,他更想把那只手放在手心,应该是一只手就能全部包住握紧。
这样的想法让路茫手也有点热,他说:“行了,不用揉了。”
迎芝收回手,又抱着自己的书包,脖子有点酸疼,她轻轻地揉了下。她脖子比他肩膀更软一点,刚才她使了好大的力气才按了下去。
这下迎芝再也不敢睡觉了,她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安安稳稳地坐着,好在也没有晕车。
把心底的那阵难以排遣的燥热压下去,路茫看她正经端坐的样子便问:“你不睡了?”
迎芝哪还敢啊,刚才已经让人窘迫到极点了,她连摇了摇头:“我不困了。”
正巧,大巴停下了,老师说:“秋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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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牌两小时,码字三小时,辛酸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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