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六百一十一章 最黑暗的一天之大打出手_夺鼎1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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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所以这位卯,不杀亦当死,非夫子所愿,不得已罢了。

  前面乌龟爬开路,后面王八跟着爬。既然祖师爷发明了“君子之诛”这个招数,那么,后代的徒子徒孙们就有样学样了。“圣人治奸”的手段被人复制了无数次。同样在大成殿里配享孔夫子的理学宗师朱熹就曾被人参奏“请加少正卯之诛,以为欺君罔世、污行盗名者戒”。苏轼陷身乌台诗案之时,与苏有宿仇的李定指责苏有四大可废之罪,其中一罪就是和“五恶”高度相似的“言伪而辩,行伪而坚”。苏轼的弟弟苏辙参奏吕惠卿的时候也忘不了运用诛卯事件:“盖以尧之四凶,鲁之少正卯,既非常人,不当复用常法制也。”

  正在这些年轻官员们脑子里倒海翻江的时候,秦法系的官员们已经开始触碰到了科甲正途官员们精神殿堂里最为敏感、最为黑暗的一部分,也是曲阜衍圣公府的逆鳞,“子见南子。”

  要知道,卫灵公的国君夫人南子,在儒家经典里可从来都不是什么形象好的人。可是,就这样一个名声狼藉的人,夫子先生居然为了能够在卫国待下去,施展自己的政治抱负而去见她。

  (灵公夫人有南子者,使人谓孔子曰:“四方之君子不辱欲与寡君为兄弟者,必见寡小君。寡小君愿见。”孔子辞谢,不得已而见之。夫人在絺帷中。孔子入门,北面稽首。夫人自帷中再拜,环佩玉声璆然。孔子曰:“吾乡为弗见,见之礼答焉。”子路不说。孔子矢之曰:“予所不者,天厌之!天厌之!”)

  子路的不悦,和孔子的解释,让本来很含糊的事情,变得更加扑朔迷离,从而也饱受后世非议。许多人由此便出来质疑,说如果孔子没做什么,那还用得着解释吗,身正不怕影子斜,公道自在人心。解释就解释吧,还重复说了两句“天厌之”,这不是越描越黑吗?颇有做贼心虚之嫌。

  人们有如此反响,其实也很正常。南子是卫灵公之妻,是卫国的一国之母,在当时属于公众人物。最重要的,她还是个名声不佳而又漂亮的女人,自然容易成为议论的焦点。所以“子见南子”就格外引人注目。而且还有一个细节,南子似乎是在自己的卧室里召见的孔子,卧室,也总是能给人一种暧昧的感觉,所以事儿就来了。

  这桩公案,一直延续了千余年,一直到了民国年间,有青年学生在曲阜上演所谓的文明戏,《子见南子》于是掀起了轩然大波。衍圣公府大为不悦。

  如果不是朝廷勋贵大员尽数在此,只怕科甲系的官员们当时就要扑到秦法系官员面前同他们大打出手了。

  有人认出了面前这些大逆不道之人的本来面目:“怪不得尔等如此诋毁圣人!妄议先师!原来尔等是李闯余孽!”得知眼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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