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二百二十五章 怪事(3)_承天八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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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宗胥走进去,直接喊:呦,张嫂,还哭着呢。起来吧,再哭它也回不来了。

  被他唤作张嫂的女人,正蹲在地上,一把一把的抹着眼泪。她看着约有四十来岁,略显肥胖,上面穿着黄花透红的褂子,下面穿着灰色的长裤,看起来,如寻常的农村妇女。这样的衣着打扮如今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在偏远地区,还算常见。

  而在张嫂蹲着的地方,离她不过十来厘米,一只灰色杂毛土狗静静地躺在哪。它舌头伸出来歪在一边,一双狗眼如今没了神采,四蹄蜷缩着,浑身都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行了,早上就听你在这喊,怎么这会还哭着呢。去洗把脸,我来看看。杨宗胥说着,蹲下身拨弄那狗的耳朵。

  张嫂哽咽一阵,也不离开,看着他伸手把狗头拨来拨去。这时,屋里走出一个中年男人,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他手里端着一个茶杯,递过来说:小杨哥怎么过来了,来,天冷,喝口水。

  还别说,如今这季节冷飕飕的。我们从沅陵走的时候才刚到夏季,可从昆仑出来,冬季都过去了。

  杨宗胥把杯子接过来,也不嫌那杯子破旧,一边嘬了小口,然后端着杯子问:什么时候死的?

  这一问,张嫂又哇的一声大哭起来。那个中年男人脸色难看,一把捞住她的胳膊用力往上提:回屋去,哭哭哭,就知道哭!

  行了行了,又不是外人。杨宗胥摆摆手,又问了一遍:什么时候死的?

  可能是晚上吧,也搞不清楚,反正第二天一早起来看,就成这样了。中年男人回答说。

  哦……杨宗胥应了一声,然后摸索一下口袋,掏出几张符纸。他手一抖,符纸火自燃。这一手,让我惊讶,而旁边的夫妻俩倒不算很惊奇。

  杨宗胥一手将符纸甩到狗身上,另一手摸出司刀,遥空像随意的滑了几下,然后对准狗的脑袋砍了下去,同时嘴里大喝:斩!

  不过,他没真把那狗头砍下来,而是停在了半路。几道燃着的符纸接触到狗身上毛发后,安静的燃烧。但令人惊奇的是,那毛发没有被点着,好像上面燃着的火与它之间,还隔着一层什么。

  杨宗胥把司刀收回来,一手抓住几道符纸,放在手心搓了搓。再张开时,连灰都没了。这真跟变戏法似的,看的人目瞪口呆。

  行了,有空就把它葬了吧。杨宗胥站起来,把杯子递还回去。

  不会,不会有什么事吧?这里近出了不少……

  没什么大事,再说了,我干嘛来啊?还不是我家老爷子看出来了。杨宗胥摆摆手,打断了对方的问话。

  那就好,那就好!中年男人脸上一喜,连连点头:你家老爷子知道这事,我们就不担心了。

  杨宗胥嗯了一声,带着我转身出了门。我回头看一眼地上的死狗,出了人家后小声问:看出什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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