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来,往外就走。
仙草看他将要出门,忙道:“哥哥”
禹泰起止步回头。
仙草迟疑了会儿:“他跟你说了些什么”
禹泰起对上她的眸子,轻轻一叹,道:“那些话,得他亲自告诉你,我说却有些不便。”
仙草本来不想见谭伶,一见谭伶,就仿佛见到了皇帝。
她至今仍能记得,在汤山行宫里,皇帝指责她谋害太后的时候,好像有人往自己心头插了一刀。
除了徐慈坠崖,还没有什么别的时候曾给她这种类似于坠入冰窟般的绝望之感。
谭伶给节度使府的小厮引着入内,一直到了内宅,才有一名婢女出面接着。
那婢女生得很是秀丽,十分面熟,谭伶正在打量,婢女行礼道:“公公不记得我了,我是当初在御书房当值的彩儿。”
谭伶这才回想起来,原来她正是当初赐给禹泰起的。谭伶道:“原来你在这里。”
彩儿笑吟吟道:“公公又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谭伶忙道:“德妃娘娘真的在此”
彩儿道:“公公若不知道,又怎会苦等这里不走呢”
谭伶蓦然止步,脸上露出了类似于大难得救、悲欣交集似的表情。
当初汤山行宫外遇劫,一片忙乱之际,德妃的车驾也跑的无影无踪,谭伶顾不得回宫面禀,一路追踪。
终于给他追来了夏州。
他当然没有十足把握,只不过是凭着一种直觉。
在禹泰起告诉仙草谭伶到来之时,谭伶其实已经在夏州过了半个月。
原本他打算若禹泰起坚持不认,自己就要回京,向皇帝以死谢罪了。
没想到皇天不负有心人,果然守得云开见月明。
谭伶随着彩儿往内而行,脚步都有些轻飘飘的。
到了内室,却是和煦的暖意扑面而来,耳畔有细微脚步声传来,谭伶抬头时候,却见果然是仙草徐步而出。
目睹她现身的那刻,谭伶眼中有泪涌了出来,他双膝跪地:“奴婢参见娘娘,总算找到您了”竟是喜极而泣。
仙草道:“公公快起。”
彩儿从旁扶起了谭伶,小慧送了热茶上来,又请谭伶落座。
谭伶擦了擦泪,捧了茶杯在手上,浅浅啜了口,满腹言语,竟不知从何说起。
仙草道:“听禹将军说,你有话要跟我说不知是怎么”
谭伶听了,重又把杯子放下,在仙草面前跪了:“奴婢的确有机密之事,禀告娘娘。”
仙草便看了彩儿跟小慧一眼,两人垂头退出门外。
仙草才问道:“什么机密”
谭伶定了定神:“娘娘是不是怪皇上那天在小佛堂里”
仙草最不想回忆此事:“太后出事,我的嫌疑又大,皇上伤心之际,倒也无可厚非,并没什么。”
谭伶道:“其他的奴婢也不敢说,可是据奴婢所知,皇上其实并不是真心的相信胡美人。”
仙草略觉意外,可也仅此而已,淡漠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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