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稍有些迷茫地环顾了一圈之后，很快地把握住了现状：“你来了？早上好，不好意思我有点困睡着了……”
“城主……您一夜没睡？”
“这倒不是，前半夜做完今天的教案稍微睡了一会，后半夜起来才让他们拿来档案看了看。”此时的楼五尘却与昨天的让晓琼秋抓狂的状态不同，完全是一副工作中客观描述的样子，“……你的方案做好了吗？”
自己昨晚辛苦做好的方案就在手中，可晓琼秋却觉得完全拿不出来，只能看着那份画叉的计划涩声问道：“——这是您做的吗？”
“？啊那个，那只是个废案不用在意，因为忽略了一个重要的前提所以废弃掉了。”
“忽略了一个重要的前提？”
“嗯。”楼五尘点了点头，“做这份方案的时候我参考了自己以前的管理经验，但是忘记了这里与从前不同，城主的权威更多地来自于自身的力量而不是组织的权柄，与属下也并非是简单的雇佣关系而存在着更深层的支配，所以不需要像以前的管理那样保守和稳健——先不说我了，你的方案呢？”
晓琼秋对比着楼五尘口中的‘废案’，开始觉得自己手上做好的方案有些烫手——如果那种程度的都算废案，那自己这个算什么？可燃垃圾吗？
自己还想过城主是不擅长做这些事情，现在看来这个职位，只是单纯地照顾自己吧。
晓琼秋苦涩地想道：果然……还是因为那个叫莫轻寒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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