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司答道：“开始的一年，师父的确教了我和莫师姐一年，之后他就几乎不在剑堂了。但是修炼用的丹药，灵石倒是没有短缺过我们。剑堂人也不多，除了我和莫师姐、师父之外，也就七位弟子。”
白一帆点头，觉的这剑雨还算是诚实。
说是待一年就真的待一年。
小司又眉飞色舞的道：“少爷，莫师姐真的好厉害，现在已经是空明境了。”
白一帆一愣，随后变色，吃惊道：“已经空明境了？”
小司重重点头，“嗯啊，就在上个月突破到了空明境。”
小鬼迟疑道：“不符合常理啊。”
来剑堂之前，莫灵灵实力一般，境界也只是灵河境，现在竟然达到了空明境，这个速度真的已经很惊人了。
之所以有这种想法，那是因为莫灵灵毕竟不像是雷一，叮当，羽扇玄女这些人。
羽扇玄女自身经脉天生就与人不同，有专门的名字，那就是‘玄武地灵脉’，天生与大地亲近。而叮当、雷一这样的人，那是从小就开始大肆培养的，所消耗的资源加一起，连白一帆都只能够靠边站。
况且，十七八岁的时候还只是灵河境，二十出头就是空明境，这等速度堪称妖孽了。
要是按照这种速度持续下去，岂不是三十岁的时候怎么也是个空虚境了？
要是有大奇遇，倒是也可以理解，可莫灵灵只是在剑堂，剑雨能够给的资源，以及她能够消耗的资源也是有限度的。
白一帆揉了揉眉心，觉的有些想不通。
莫灵灵实力变强，他当然欣喜，可要是这个变化不在常理中，那就不合理了。
只拿叮当与莫灵灵相比，叮当消耗的资源起码是莫灵灵上千倍。
小司不解道：“少爷，这有什么问题吗？”
白一帆目露思索之色，他唯一知道的一个速度堪称妖孽，而且完全不符合常理的人，那就是——笑中鬼。
笑中鬼的境界提升就很怪异，完全不符合她自身的状态。
首先第一点，笑中鬼靠自己赚钱，大部分的钱还都培养活傀儡了。
那么，她还有什么闲钱可以让自己大肆修炼的？
很明显，这一点是不存在的。
撇开两人的修炼环境，他们倒是有共通之处。
“笑中鬼……山鬼。”
“莫灵灵……长舌鬼。”
白一帆眉头紧皱，这是巧合吗？
笑中鬼能够有如此成就，伴随的是山鬼死了。
莫灵灵实力暴增，伴随发生的事情是长舌鬼死了。
“难道是夺元邪法？”
白一帆心中一跳，他知道有一种诡异的旁门左道，这种邪法就叫‘夺元邪法’，不过早在千年前就被圣道天宗严令禁止了。
夺元邪法，可以直接抢夺对方的本源之力。
所谓本源有很多种说法，修士修炼出第一条气江，这气江就是自身的基础，也为本源，那是最精纯的力量。
施展夺元邪法的人，就可以直接抢夺对方的本源，并且收为己用。并且，夺元邪法还有一种用法，那就是你快死了，就进行一次反推，强行把自己的力量给别人。
关于夺元，那是实力越强，失败几率越高。
如果是灵海境夺灵江境虽然没有什么意义，但是成功几率却是十成。
忽然，白一帆面色大变，心底浮现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难道说，剑雨是鬼衙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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