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一片,后来便挪去军医营,可军医营离妇孺营近,锅一崩,震天响,小孩儿吓得哇哇哭,后便挪于此僻静之处……”
听着有趣,刘备乐了,他点头,大赞,“能省数倍柴薪,妙也!”
关羽点了点头,“省柴,倒是小事。可高压锅此物,还利造好纸。”
刘备听另有玄奥,立刻看了过来。
关羽抬头想了好一会儿之后,他解释起来,“此中,涉另一关键。大哥你当已知晓,碱此物,可以解胶,那,某问,是碱多了胶解的完全,还是胶少了完全?不妨……以巴盐煮肉类之。”
按常识,按逻辑稍一想,刘备便道,“自然是,碱越多越好。”
“便是如此。”关羽点头,“关紧便在此处,碱越多,解胶越好,纸浆煮的便越透,纸便越是细腻精致。
可,碱此物,具羲儿所讲,水越热,碱溶水越多。
也就,寻常之水,碱性至极致,若是为百数,”关羽指了指高压锅,“此高压锅,水比寻常水热,碱性之极致,便超于百数。
故而,经此锅所煮纸浆,为寻常所远不能及。”
这又是刘备所不知的学问了,刘备大为惊异。
——
先是煮浆,后是碱液煮浆,然后是高压锅煮浆,听此种种,刘备知道为何城主府中所见的纸能那么好了,有此多番大改,纸怎能不卓越出众。
刘备赞叹,“造好纸之法,某也知也,哈哈哈哈!”刘备为听到了造纸秘术而大为开心。
关羽眼睛一眯,说到,“大哥以为,造纸到此为止,那可便大错了。”
刘备立时愕然。
关羽回想当时情景,他说道,“待高压锅做成,之后某与羲儿煮浆造纸,结果纸成,虽强于一般草纸,某觉已可,可羲儿却觉纸色难看,有斑驳黑点混杂其中。
细究之,乃草木灰之故。”
“后便改之,改进之法为,使大瓮盛灰,装水沸煮,待沸煮之后,草灰上飘下沉,中为清澈。而后,滤灰,取其清澈。”
刘备明悟到,“如此,无草灰之染,纸确实能白净几许。”
关羽摇头,“此法不妥。”
刘备顿了下,“怎讲?”
“如前所说,乃碱也,碱多碱少,便相关纸浆好坏。
草木灰煮水之后,撇去草灰,此确实能让纸白净,可使此清水入锅,要知高压锅中水更热,能溶碱更多,可无灰清碱之水,哪有余碱可溶?
所以,两难便在此处,用草灰,碱煮更透,可纸不白;用清碱之水,纸白,可浆不细。”
这的确是个两难问题,刘备眉头皱起,问,“那……此难何解。”
“不难!”关羽自信道,“只需,取无色之碱,加无色碱,不加草灰,两难可解。”
说起无色碱,关羽带刘备回了城主府,在城主府偏房中,关羽翻出了几碗夹杂着草灰的像盐巴又不很像的白色东西。
“此便是草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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