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疲惫,想江帆说些好听的话哄哄他,但他并不打算让江帆知道,他怎么舍得再多给江帆一份压力。有他就够了。
两个人吃着饭,江帆刻意捡着些与工作无关的事和傅晨非聊天,比如冬瓜刚才怕他饿死,想把自己的狗粮给他,比如在小区里看到一只野猫,又比如家里的大米要没有了。想让他在吃饭的时候放松些,暂时放下心事,哪怕只有十分钟什么都不想。傅晨非因为他才多余承受了这么些没来由的糟心事,觉得愧疚又心疼,他不知道该怎么做,只想尽力哄他开心些。
虽然他不知道有没有用。
媳妇一来唤醒了傅老板所有食欲,风卷残云打扫光了战场,一口汤都没剩下。吃饱了肚子他自觉地把空的保温盒一个一个收好装回袋子里,不然乱七八糟的丢在这里江帆又会瞪他。
江帆坐的稳稳当当看着他收拾这些空盒子,笑道,“怎么不饿死你呢?”
“那怎么能让你守寡。”
工作狂魔傅老板,吃过饭就又在自
己办公桌前坐稳了开始工作,还拉着几个高管开了个视频会议。期间江帆就在沙发上躺着打游戏,互不打扰。
直到十点的时候傅晨非合上电脑,疲惫地往后一仰,头枕在椅背上。
江帆抬眼望过去,“忙完了?”
“嗯。”他闭着眼睛说。
刚才吃饭的时候,虽然所有的话题傅晨非也一句一句都接着,还会感兴趣地适当发问,甚至笑一笑,但江帆仍然觉得他眉宇间拢着沉甸甸的心事,一刻都没有放下。现在也是。
想要哄他家傅老板暂时忘记工作,放松下来好好休息,他可能需要使出杀手锏。
他起身走过去,按着傅晨非的椅背将其转过来面对着自己,而后弯腰撑在两侧把人堵在怀里。低头贴近傅晨非耳侧,嘴唇几乎就碰在他耳垂上,轻轻说——
“欸你知道么。”
“每次看你把衬衫穿的整整齐齐的,我都很想把它撕烂。”声音仿佛有颗粒般的质感,带着引诱意味摩擦着傅晨非的耳际,欲望刹那间被一把火点燃。
傅晨非一把握上江帆的腰,“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江帆居高临下望着傅晨非,很满意他眼里因自己而起的深沉欲望,“不知道啊,但我知道你现在想干什么。”顿了顿他才带着笑意在他耳边轻轻吐出几个字——“你想干我……”
说完他就立马起了身转身要走,这下傅晨非肯定想现在立刻马上跟他回家了吧。
但事实上,他还没迈出去一步就被人拽了回来堵上嘴,一把抱上办公桌。
他抵着傅晨非惊恐发问,“你干什么???”
“干你。”
“欸!我不是这个意思!别在这,你松开我们回家再……”
“不……谁让你在这撩拨我。”
“……”又被堵住嘴。
后来的后来,不知道过了多久,江帆才咬牙切齿地说了那么一句,“他们欺负你,你就来欺负我???”
正驰骋中的傅总根本也没有那么多余的脑细胞来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在之后一同勇攀了句,“江帆,我爱你。”
很累的江某人瞬间就没了脾气,下巴颏垫在傅晨非肩膀上安安静静地没动。
江帆这才想起来,是他忘了说“我爱你”。
忘了说我认真地爱着你的一切,甚至包括你后颈皮肤上可爱的小绒毛。
说“我爱你”。
忘了说我认真地爱着你的一切,甚至包括你后颈皮肤上可爱的小绒毛。
说“我爱你”。
忘了说我认真地爱着你的一切,甚至包括你后颈皮肤上可爱的小绒毛。
说“我爱你”。
忘了说我认真地爱着你的一切,甚至包括你后颈皮肤上可爱的小绒毛。
说“我爱你”。
忘了说我认真地爱着你的一切,甚至包括你后颈皮肤上可爱的小绒毛。
说“我爱你”。
忘了说我认真地爱着你的一切,甚至包括你后颈皮肤上可爱的小绒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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