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没有再沉迷在佳人美酒之中,一双眼睛,透出太多无情。
又看到宁明站在连屿后面,哪里还不明白。
太子妃挺着肚子艰难的给皇帝行礼。
“勋儿那儿去了。”
“回父皇的话,勋儿一早去大学士府中求教,至晚未归,太子府的人也走不开,儿臣也很担心他的安危。”
“你可知道朕叫你们何事?”
“想是父皇想念勋儿了吧,可惜他不知道到哪儿调皮去了,等他回来,儿臣一定罚他。”
皇帝看着她脸色苍白,又大腹便便,还是挥挥手让人给她赐座,太子妃谢恩之后坐下。
“崔家和太子密谋夺位,你可知道?”
“儿臣不知也不信,殿下不是这样的人。”
连屿道,“皇兄已经畏罪自尽了,皇嫂不要替他辩驳了。”
太子妃抬眼与他对视,眼神仿佛利剑一般戳在他身上,“我说了,不信。”
连屿还想说话,却被皇帝制止,“朕知道你们夫妻多年,情深义重,但是此事有证有据,太子已经自尽,朕也十分沉痛,不想相信。”
太子妃沉着脸不说话。
“朕当年信任他,把玉玺交给他,如今他辜负了朕的期望,玉玺自然是要拿回来,他去的匆忙,如今玉玺也只有你知道在哪儿,你将它送还回来吧。”
“儿臣并不知道玉玺在何处,这些年儿臣只是帮殿下打理府中的事,并不知道这些重要的东西放在哪里,父皇还是派人去找找,左右不过在太子府里。”
“皇嫂,你不要再隐瞒了,玉玺有多重要你不是不知道,难道你不愿意为皇兄赎罪?”
皇帝斥责道,“玉玺若是落入旁人手中,你可知道是什么后果,不要赌气,拿出来。”
太子妃看着这一对父子,能体会到殿下当时是有多么寒心,“儿臣想要见太子殿下一面。”
皇帝面色不虞,但是还是准了。
太子脸上的血迹已经被人擦掉了,身上被污了的一衣服也已经换了。
太子妃看他躺在哪里,好像睡着了一样,不同的是,不像往日里睡了总是皱着眉头,今天他的眉头终于舒展了。
抚着他的脸,坚强再也撑不住了,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了下来。
悲痛过度的她,一下子跪坐在了地上,血迹慢慢从裙底蔓延出来。
跟着一起来的连屿一下子慌了,“太医,叫太医!”
因为受了刺激,又摔了一下,这月份大了,可是非常危险。
太子妃被抬到床上,太医一看,就知道这胎是要难产了。
她虽然痛的快要不能呼吸,但是还是努力配合着,想要生下这个孩子。
皇帝阴着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连屿想着,等孩子生下来,可以用孩子逼她说出玉玺在哪儿,便嘱咐太医和产婆,一定要保住太子妃和她的孩子。
可是天总是不遂人愿的。
太子妃拼尽全力生下一个女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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