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以形容。于是打电话跟林竟探讨,
林竟说:“心如刀割?”
屁,哪有那么夸张。只是一点点的钝痛
有一次鲈鱼大佬大驾光临的时候,正值舒念和柯洛通话之时,他们对话的背景音里就有了个聒噪豪爽的大嗓门。
我一边如丧考妣地对着电视吃爆米花,一只耳朵嗡嗡响着听大佬手舞足蹈跟我讲述最近某笔大生意的趣事,另一只耳朵听舒念讲电话。
“是啊,是我哥的朋友……恩,对,还蛮好的……是很快啊,他从来就是很快能交到朋友的,他讨人喜欢啊……恩,还当人家英文教师……恩恩……他有很多朋友哩……”
我边吃爆米花边想,舒念这家伙多不开窍啊。他起码也该跟柯洛说我现在有个穷追不舍的爱慕者,好让那小子知道我不是没人要,错过我是他最大的损失。
想着想着,一转头,正看到卢余咧着嘴巴冲我笑,露出半口牙。
唉,算了,想要刺激柯洛,我也该找个像是我会迷恋的类型的。
等大佬告辞了,谢炎对舒念说:“你别傻了,那人明显就是个混黑道的。LEE你不会是欠债被追杀吧?超过千万我们是绝对不会帮你还的。”
舒念倒对卢余印象不错似的:“怎么可能。我觉得他人不错。不管他是做什么的,只要合得来,就可以当朋友。”
谢炎搂着爱妻舒念,幸灾乐祸看着我这个大舅子:“朋友?我看是肉票吧。你小心别被绑架,我们不会帮你付赎金的。”
又过了几天,我扛不住鲈鱼大佬的一再邀约,以及他身后两个巨汉的无声恐吓,答应晚上去酒吧见面。
哪知道刚走进去,就听得有人喝道:“站住!”而后将我一把擒住,手脚麻利地给我蒙上黑眼罩。
靠,不是吧!我干了什么啊!难道真被谢炎那个乌鸦嘴说中了!这是要被灭口吗?
战战兢兢被推搡着往前走了一段,终于得以站定,一片阴森的沉寂里,眼罩被扯了下来。
靠,满眼鲜红――眼前全是大捧大捧的红玫瑰,熏得我差点没晕过去。
“喜欢吗。”黑帮老大喜滋滋地问道。
我青筋浮起。
正常人要给“惊喜”不是应该让对方“闭上眼睛”吗?居然直接上眼罩!
那以后要放焰火他是不是直接就上机枪扫射啊。
“喜欢我为你做的一切,就跟了我吧!”
“……”
黑帮老大没觉察到我僵硬的脸色后面情绪如何翻滚,依旧胸有成竹地在等我的反应。
我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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