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要添『乱』。”
“他多久忙完？”
姜小乙放下茶杯，抿嘴笑道：“我心里有种感觉，会很快呢。”
两日后，吕婵醒。
三滴水未，已形同枯槁，躺在床上说不出话。
姜小乙小心喂给水和食物，帮引渡真气。
大半日的功夫，缓过，挣扎坐起。
“你们究竟是何？”
姜小乙涮条热手巾，回扶靠在床头坐好，帮擦擦脏兮兮的手脚。
“你不要急，我慢慢说给你听。”
把事情点点讲给吕婵，吕婵听，眼泪默默地流下。
姜小乙道：“你不要哭，这是唯保全你们的方法。否则等朝廷大军到，你们谁也活不。他投降韩琌，算是戴罪立功。他的手下还有你，都可保全。”想想，又道：“他是看你的扇子才下决心，想，你对他而言十分重要。”
吕婵的眼泪依然在流。
姜小乙总觉得，那眼泪里似乎藏份尚不能理解的情感在。
没有再劝，回到桌边静静坐。
直到傍晚时分，吕婵才开口。
“谢谢你救我。”
姜小乙道：“我与匪帮立场不同，但我仍希望你们会有个好结果。”
吕婵淡淡笑，不尽萧瑟。
“那个男呢？”
“哪个？”
“当初在林子里，你没喂我吃『药』前，我看到你去救那个男。他看起也是个冷酷狠绝之，倒是与绒有像。”
“你说的是钟少爷？”姜小乙摇头，“你说错，他可不狠，这书生只是有神叨叨而已。而且我瞧方绒也算个有情有义的汉子，哪里冷酷呢？”
吕婵倚在床头，淡笑道：“真是个真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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