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谎呢。
夏至洗过脸后，整个人清醒多了。
他看向叶玫，既然叶玫选择了信任他，那么他要再提醒她一件事:“你检查过赵柔他们的尸体吗？”
叶玫:“？”
赵柔他们的尸体放在402，上去一趟也不难，十分钟后，她一脸震惊地回来了。
“他们……他们的尸体？”
她好像失去了言语的能力，明明一开始，他们的尸体还是正常的，可现在怎么……？
那种柔软的触感，叶玫经历过许多副本，尸体见过不少，那绝不是正常尸体该有的触感。
夏至提醒道:“孙乐朋有没有跟你讲过彭佳浩所出的那个谜语？”
“洋娃娃？”叶玫的神情由茫然逐渐变成了恍然，过往被她忽略的种种细节串联起来，她的眼睛倏然瞪大了——“傀儡女！”
怪不得小男孩曾经向潘娜娜讨要娃娃，怪不得于豪和孙乐朋死得那么古怪，怪不得郑秉行对潘娜娜言听计从……
这个副本真正的玩家原来只有两个，一个是她，另一个是傀儡女！
青年显然是没有听过这一名号的，叶玫解释道:“这人是……是我们业内一个臭名昭着的存在。”
一开始傀儡女还名声不显，但受害者也是有亲朋好友的，他们私下一核对，不难发现只要傀儡女在的副本，其他玩家再没有一个活着出来，这人“瘟神”的名号便响亮了起来。
不乏有人想替受害者报仇，但傀儡女相当神秘，从来没有暴『露』过真容，让人无从下手。
叶玫斟酌了一下说辞:“只要她参与调查的灵异事件，其他调查者没有一个能活着回来。”
夏至明白了。
她一阵后怕，差一点她就要无知无觉地步那些玩家后尘了，多亏青年提醒——
下一秒一只手出现在她眼前，挡住了她灼灼的目光，易云擎似笑非笑:“适可而止啊。”
叶玫:“……”
不至于，真不至于，我还能撬您墙脚吗？
这么一打岔，她冷静了许多，转而思考一个问题——傀儡女想做什么？
到目前为止，她所做的不过是误导她而已，玩家之间不允许自相残杀，否则会有残酷的惩罚。所以如果她想害人，那么应该会让自己完不成任务？
可潘娜娜对于杀死婴灵这件事又很积极……只要婴灵一死，自己不同样通关了吗？
她们的任务是一样的啊。
叶玫一时间没有头绪，一抬头，看到夏至，她的眼睛亮了起来。
或许青年能给她一些启发？
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叶玫说出自己的困『惑』。
当然，她的说法是“杀死婴灵”是上面派下来的，必须完成的任务。没想到青年真的给了她一个答案。
“如果杀死婴灵不是完成任务的正确方式呢？”夏至反问，“耿白雨流产那么多次，每一次贺波儿都‘杀死’了婴灵，可婴灵下一次还会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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