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李九命第一次和人做‘见不得人’的交易。虽然这次是一些擦边球的交易，但是其本质目的却是和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八杆子打不到一块儿。但是，如果收购了这批货，或者垄断了‘斗笠’所有的货，那就不会再有人提而走险，来赌自己的运气，然后赔上自己所有的身家性命。就好像那个杀人救人的道理一样——百万大军厮杀，往往取敌军大将首级，就能不战而胜，让双方人员都远离死于非命的危险。
望着和自己年龄相仿的李九命，龅牙心中有些妒忌。自己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才在‘斗笠’组织中混了一个小头目，对方看起来衣着得体，想必就是那人人口口相传的富二代吧。
龅牙短时间的心理起伏之后，看门见山的对李九命问道。“李老板，我今天带了一把宋代的青铜古剑，成色非常出色，报价也高，就是不知道您吃不吃的下啊。”
李九命冷笑一声，知道对方在试探或者说是轻视自己。“不怕你货价值太高，就怕你没货或者一堆垃圾。说吧，你开个价？”
龅牙伸出两只手，食指交叉。“不多，100万年。”
李九命裂了裂嘴。“100万年？不多，也就我们组织10来天的开销。”
李九命的话在龅牙心中激起千层浪。整个‘斗笠’一个月才有这么多收入，而对方居然说只够他们组织10天的开销！果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货比货该扔啊。
李九命说的大致算是实话，只不过在数字上稍微夸张了一点。
“李老板的意思是？……”
“想要和我保持长期合作关系，你们就应该拿出足够的诚意。我相信整个华夏，也不仅仅是你们‘斗笠’能够拿出这些稍微有些价值的货。别人还能拿出质量更上层的。我只不过刚好到了这个地方，你们的货让我还比较满意，才考虑了向你们拿货。所以，看到我满满的诚意，你们就觉得可以坐地起价了吗？”
龅牙尴尬一笑。他确实对李九命的需求表示震惊，但是做生意的讲究的是细水长流。对方是什么背景，具体怎么消化这批货，对方不肯说，他也没有理由追问，否则就是将到嘴的鸭肉，给吐出去了。
眼见李九命有些不耐烦，龅牙不得不选择妥协。“李老板，我不是这个意思。您知道的，做我们这一行的，特别害怕阴沟里翻船的事情。所以不得不提高警惕啊。目前，我手上的货就这么多，如果想要要更多的，我可就没有什么决定权了。”
李九命表示赞同的点了点头。“我说话也比较直接，至于你们要考虑的，要调查的事情，尽管去做就好了。我只要我的货！大牛，去看看货！”
“好的！老板。”骨瘦如柴的大牛无比兴奋。
面对李九命的爽朗干脆，龅牙也不好再可以做作，立即将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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