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
她咬紧牙关,极力地抵制着身体里的疼痛,双唇青紫,脸色如苍雪般清白而脆弱。
孑孓独行,依然是她一个人。
就在她一意孤行地想要听天由命的时候,一道身影在凤榻前落了下来。他急行几步,低声唤道:“陛下……”
凤墨影咬得上下贝齿格格作响,顾不得应声。
北堂渺观她脸色不同寻常,忙是探身朝前,伸出一手把上她的手腕脉门。一经探查,只觉得她体内气机翻涌凌乱,经脉处处阻塞,竟有走火入魔之像。他心下一惊,忙屈膝上榻,将她扶起坐好,双手按住她背上穴道,与她推宫过血,用内力助她调理气机经脉。
许是宝鼎对她的影响;许是她刚刚恢复记忆就乱用内力;许是昨夜的酒气翻滚了血脉,此刻的反噬来得汹涌无比,乱作一团。
北堂渺运起内力缓缓在她体内推进,几番汗滴重衫,才稍得寸许。
凤墨影心中倒是坦然,她已经是不只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有什么是值得害怕的?在这里又有什么是值得留恋的呢?她紧闭双目,就像是一尊没有了任何生气的冰雕木偶般任凭北堂渺心思焦灼,而不顾一切地为她调整内力。
前女帝的内力实则已近宗师级别,此刻宛如洪水泛滥,想要引导它归经入脉,重回正道,无疑不下一场激烈的生死搏斗。而两军相遇,不进则退,既要使尽全力对其镇压;又要耐心地使其温顺,让此时内力与她不差上下的北堂渺几乎是心力交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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