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得花费他个千八百贯的。
无他,只因这些粉头个个眉清目秀,娇艳动人,其中有几个还是雏儿,更不要说偏厅外面还有一支十数人的乐伎烘托气氛,而且听说待会儿还有歌舞助兴…
所以除了在坐六人,就数老鸨子笑得最开心,前些日子因为闹饥荒,朝廷下了严令不得铺张,老鸨子秦娘好久没遇到出手这么阔绰的了,为此她还专门解开胸前的布扣,露出大片的粉嫩以讨得几个小色胚的欢心。
“几位小郎,酒菜都上齐了,若是还有什么吩咐就知会奴家一声。”
“秦娘啊,如意怎么还没来?干什么这么磨磨蹭蹭的?”
程处默环顾四周望了一圈都没发现自己心心念念的粉头,霎时就变得有些不开心了。
老鸨子连忙赔笑道:
“程公子,如意还在陪客,不如您重新点一个如何?夜莺如何?”
“就是,每次过来你都找她一个人有甚趣味?既然出来了,就得多见识一下,你们说是不是啊小美人儿…”
洗完脚的李崇义一上来就搂住两个小丫头,左拥右抱的好不快活。
“不成!赶快去把如意给小爷叫来!多少钱小爷给了!”
程处默不依不饶的样子让敬玄感到有些意外,拿肘子捅了捅坐在旁边的窦奉节:
“那如意什么来头?竟让这憨货如此念念不忘?”
窦奉节哈哈一笑,低声答道:
“不过就是个寻常粉头而已,但据说是单雄信的后人,所以每次来这家伙都指名要她作陪,结果又不要人家身子…”
敬玄一听就明白了几分,程咬金当年在瓦岗寨与单雄信相交莫逆,两家关系匪浅,程处默这是在照顾世交呢…
只是既然想关照人家,为何不干脆替人家赎身,非得要拐着弯来上这么一出?
“敬兄有所不知啊,那单如意记恨程家没有帮她阿耶挣命,所以死活不愿意赎身…”
房遗直见两人在说小话,也把脑袋凑了上来,一针见血的就道出了这背后的故事。
敬玄听罢望着还在不依不饶找老鸨子要人的程处默,心中感觉有些荒缪。
单雄信那是自己找死,怎么能怪到别人脑袋上呢?从史书上来看,李世民又不是没给过他机会,可这单雄信偏要一条道跟着王世充走到黑,这能怪谁?
想到这里,敬玄忍不住也跟着出言劝慰道:
“处默,差不多就得了,既然人家不愿意你相帮,你就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屋子里这么多可人的小娘子,你觉得哪个看得入眼就只管带去…”
可不是嘛,一屋子的莺莺燕燕,光自己跟前就围了好几个,一个负责捶腿,一个负责喂食,还有一个负责在身后当人肉靠垫,这种福享多了怕是会折寿哟…
程处默闷闷的回了一句:
“你不懂…”
转头又目光炯炯的盯着老鸨子:
“如意在哪?带小爷过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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