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别的什么,就是想向你道个谢,院子的事情多亏你出力,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安顿她们…”
“就这事儿?上回不是已经感谢过了嘛,奴家很高兴…”
长沙公主语笑嫣然:
“好歹也是一位家主,连收拢人心的话都不会说…”
说到这里还掐了一把敬玄的腰眼子:
“还想着帮人搬东西干活来博得忠诚,简直笑死人啦…”
话里竟透出一股子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敬玄大怒,活了这么久还没这么被一个女人鄙视过呢!
手上一用力就把她抱到石桌子上来了一个屁墩,长沙公主吃痛,正要使招报复,没想到敬玄又开始撕扯起自己衣衫。
连忙一把捂住跟前春光,半似哀求半似鼓励的说道:
“进房间好不好,这还在院子里呢…”
敬玄双目一瞪:
“不是你说的反正又没人么?”
这回轮到长沙公主不依了,她虽然轻佻,可也自忖做不出野合这等羞人之事,所以手上依旧卖力反抗着。
不过敬玄作为一名阅片无数的资深人士,却不受这方天地礼法的限制,没一会儿的功夫,院子里就响起了长沙公主拼命压抑自己的呜咽声…
没有自制力的人一旦沾染上奇奇怪怪的嗜好,那就会一直沉沦下去,哪怕事后已成倦鸟之势,巢主仍不肯开笼。
哪怕过了好久,衣衫褴褛的长沙公主依旧赖在敬玄身上,非要他给自己讲讲究竟何为麻将。
带来的这副麻将,实际上就是敬玄打算给她的谢礼。
不过出发点却不是那么好心。
大唐的公主为何普遍放荡不羁的这个问题,被后世史学家争论了许久,都没得出个让所有人信服的答案。
而敬玄作为一位亲历者觉得自己应该有一定的发言权了。
胡人血统只是其中的一个因素,再说了胡人血统难道就必须是放荡不羁的?这也不见得。
敬玄认为很大的原因就是无事可做,成日谁家里长,谁家里短的八卦,也终究有腻歪的时候。
再加上大唐立国之初,四处边塞皆需要镇守,这就导致了不少值得信赖的驸马在外领兵,毕竟都是皇家自己人,在皇帝的信任性上有着先天性的优势。
因此大批公主独守空房,这一但寂寞起来就总想找些事情做,红杏出墙这种事情,只要有人带了头,后面就会有无数人争先效仿。
而且公主身份又高,无人敢对她们的私生活指手画脚,所以行起事来也愈发的肆无忌惮。
不但公主如此,好些贵妇人也是如此。
只是因为这些妇人有不少都是当家主母,许多出身又是世家大族,对她们来说婚姻本就是一场政治博弈。
所以夫家即便知道了也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心狠些的会直接出手把害得自己丟面儿的马夫啊,家将啥的,统统杖毙丢在乱葬岗。
但这不妨碍那些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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