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养。
成绩再好，培养得再怎么费心费力，一个心态不好的人，出来之后也只是一个高智商的犯罪份子。夫妻俩聊起儿子的事后，董小凡就关心到了他的生活。现在张雪峰和腾飞身边都有人，只有他这个老大成了光杆司令。
张一凡就开玩笑，问她什么时候可以过来慰劳一下自己？
董小凡透过电话里暧昧地笑道：“你是需要精神上还是上的慰劳？如果是前者，我现在就可以。要是后者，我也鞭长莫及了。”
张一凡这段时间的确很苦，连沈婉云都不在身边。刘晓轩又回了湘省，他可真真切切成了光杆司令。
聊到这个暧昧的话题上，张一凡问了起来，“萧萧和柳红还好吗？”
董小凡说，萧萧倒没什么，柳红可能有点水土不服。估计她在这里呆不习惯，要不我将她送过来给你？
张一凡说开什么玩笑。他是担心这名不正，言不顺的，在这个节骨眼上，恐怕会出事。
董小凡就格格地笑了起来，“柳红姐最近水份没这么饱满了。”
说到柳红，张一凡还真有些冲动。
以前在江淮的日子，那个幸福啊！
老婆和小姨子偶尔过来光顾，柳红又天天陪在身边，李虹也隔段时间就滋润一下。还有一个陆雅晴，让他过得跟神仙一样。没想到来到西部之后，果然十分艰苦，连那方面都不能得到满足了。
害得他那天，差点就把萧艳儿给正法了。
想到萧艳儿那勾魂的眼神，张一凡到现在还有些心神荡漾。
然后，他就在电话里诉苦。
董小凡笑了，“我给你送来了一件礼物，收到的时候，要好好感谢我！”
张一凡也不知道她说什么，两人一直聊到了九点半，整整一个小时。
洗了澡出来，发现手机上有个未接电话。
柳红的名字，出现在眼前，张一凡的眉毛无由地跳了跳。
柳红？
她可是很少主动给自己打电话的，张一凡拨过去的时候，就听到了柳红的声音，“你睡了没有？”
张一凡听到电话里传来的风声，便问，“你在哪？”
柳红说我下飞机了，赶往省城的路上。估计还有半小时能到你那。
张一凡顿时就石化在那里，柳红来了？
这就是董小凡送来的礼物？
想到柳红，张一凡的心无由地跳了起来。
这半个小时很难熬，张一凡的心思，就象初入洞房之际，那么激动。
他赶到省委宾馆开好了房，自己进了那套预留的客房。
柳红坐着出租车进了宾馆，跟她一起的，还有一位女助理。
开了二个房间之后，她这才给张一凡打电话。
张一凡告诉她，自己在楼上的那个房间。
柳红这就上楼来了。
张一凡已经为她放好了洗澡水，只等柳红一进门，他就站在那里，打量着风尘仆仆的柳红。
柳红的脸有些红了，挺不好意思地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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