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了。
付芳华果然很喜欢，拿在手里看了又看，“送给我的？”
张一凡点点头，“还行吗？”
付芳华有些犹豫，“不行，太贵重了。”
她看着张一凡，“我给你搞卫生，是不收费的。”
张一凡笑了，敲了她的头一下，“早点回去吧，辛苦你了！”
付芳华眨了眨眼睛，“你就不留我下来说说话？”
张一凡愣了下，“跟你一个小孩子，有什么好说的？是不是明天想去看你哥？这样吧，我给你派辆车！”
付芳华就笑了起来，“谢谢！还是你比我爸开明。”
张一凡没再说话，不过他发现付芳华跟其他的官宦子弟大不一样，从她今天这搞卫生的行动就看得出来。付芳华绝对不是做秀，她的卫生搞得很干净，很彻底，而且东西摆放，和房间布置都很有创艺。说明她这个人头脑灵活，是一个不错的女孩子。
付芳华道：“张书记，我有件事，想跟您商量一下，行不？”
张一凡打量着她，看她言欲又止的模样，便问道：“说吧！”
付芳华咬咬唇，“能不能跟我爸说一声，我想调到西部省来上班。”
张一凡知道了，原来这丫头是有事相求，我还以为她这么好心吧，帮自己里里外外，搞这么干净。不过他也知道，付芳华做为一个女孩子，在老爸的监督下工作，只怕是要受到很多的局限。付方长对于子女的严励，这肯定是不用说的。男孩子外放，就是不希望他假借自己的名气搭顺风船。女儿放在身边，也是为了监管方便。
付芳华提出这么个要求，自己能拒绝吗？
张一凡琢磨了一下，“这个，让我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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