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什么?
混到组织部长这个职务,自己也算是坟上冒青烟,如果不是莫国龙出事,张一凡极力推荐,这样的好事根本就落不到自己头上。既然如此,还执意追求什么?
想到这里,便有些坦然了。
晚上,几个人都在陆正翁家里睡。
几个司机昨天就被张一凡打发到市里去了,给他们一个放风的机会,爱怎么玩怎么玩去。自己需要的时候,再打电话叫他们过来接。
因此,只有老部长和张一凡两人,陆正翁的老家,楼上楼下都有床。
陪着陆正翁玩了会扑克牌,十点不到,大家都准备休息了。
在安排房间的时候,老部长道:“我年纪大了,就不楼上楼下的跑。张书记您是年轻人,体谅一下我,你睡楼上去吧!”
这底是实情,楼下就三张床,陆正翁夫妇一床,保姆一张,剩下一张床老部长睡了。
其实楼上的床,都是新床,睡起来还是比较舒服的。只是老部长的确不想爬上爬下,陆正翁也随了他。
楼上的几间房,除了陆雅晴外,还有甜甜妈。
以前甜甜妈是睡楼下的,因为来了客人,她今天也睡楼上。
张一凡躺在床上,眼睛望着天花板。第一次在这里睡觉,也不知为什么,居然一点睡意都没有。干巴巴地望着天花板,翻来覆去的,他干脆关了灯,闭上眼睛。
可是这样,依然无法睡着。
到十一点半的时候,想上厕所了。
晚上陆雅晴给他灌的饮料太多,张一凡只好穿了衣服爬起来去上厕所。
二楼有一个卫生间,不过要穿过门前的走廊,走到尽头。
外面的月色不错,乡村里的夜晚,格外宁静。
张一凡上完厕所,这才记起,马上就要中秋了。在走廊上抽了支烟后,这才回到房间。
咦?这灯怎么熄了?
好象自己出去的时候,房间还亮着灯的。
张一凡脱了衣服,摸索着上床。
触手之处,一具温软的,火热撩人。
张一凡当然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干脆伸手在她的胸部抓了两把。被子里发出几声轻微的哼声。张一凡钻进去,陆雅晴就拉着他的手,接在自己胸口,张一凡却沿着她的小腹,直接伸进了下面那片丛林。
陆雅晴吐气如兰,悄声问道:“去哪了?”
上厕所!
“上什么厕所,尿我这里吧!”
她把两腿一夹,夹住张一凡正在下面作弄的手。
张一凡抱紧了她,陆雅晴娇哼道:“你好大的胆子,灯也不开,就敢乱摸。你就不怕是隔壁的阿姨?”
张一凡揉着她,“阿姨敢跑我这里来?”
陆雅晴道:“万一人家进错门了,你怎么办?是不是将错就错?反正熄了灯也看不见,是吧?”
张一凡脱了她的裤子,“阿姨的皮是打皱的,笨蛋!”
刚说完,腰间传来一阵巨痛,陆雅晴咬牙切齿道:“看来你挺有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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