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法有序。怕是荀释飞很早就已经开始计划了，从西州回来，那也只是个契机或者给他做这件事的动机和由头吧。”
这时，敲门声响起，贾立平走了进来。
李真问道：“怎么了？”
“李师，会议还没有散去。”
“哦。”
“对了，荀释飞和九州党其他成员，期间好几次邀请我们九州科学院的人去旁听。”
“有人去么？”
“没有，因为您坚持不去。所以所有的人全部都拒绝了，现在都回到自己的房子里去睡觉了，我们所有人都只是带着一双眼睛来的。只是看，不听，也不问。您的意思是不掺和，那九州科学院的任何人都不能掺和。”
李真点头：“做的很好。现在已经一点多了。快去睡吧，今晚他们可能要开会开一个彻夜。我也要睡了，明日一早去观礼。”
“是的。那我告退了。”
“等等。”
李真沉吟一阵，又说：“明天荀释飞一上台，就告辞离开泉城郡。”
“走这么急么？”
“嗯。说了不掺和，就彻底一点。他一上台，我们见证完，走个程序就回崂山吧。然后……不要有想法，换了天子了是不是要换一种态度。不要有这种思想，还是把荀释飞当做杜太平。该合作的事情继续正常进行，该办的事情继续去办。不要因为换了个天子就把事情耽误了。”
“那我就知道了。”
“去吧。”
“是，李师。”
“……”
贾立平离开之后，李真也睡下了。
这一夜，没有梦见章至。
最近也总是隔三差五的才能梦见一次，也习惯了吧……
————
‘咚、咚、咚’
清晨七点，整个泉城郡范围内响起了巨大的鼓声。
所有人都在这鼓声之中被惊醒了过来。
泉城郡的老百姓都是政治嗅觉极其敏感的人，他们可不是愚民，自从昨日突然全城戒严他们就知道有大事要发生了。今天清晨鼓声一响，所有人都起来了，洗漱完毕后就坐在家里静等通知，顺便猜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敌国来袭么？”
“这个阵仗……有些大了。”
“泉城郡的城门从来都不关，唯一关城门的一次，是九州党建立的时候，和成立新九州国典礼的时候。我猜，怕是出现政变了吧？”
“这整个泉城郡紧闭。这种级别和程度，肯定是和天子有关系。”
“不要胡乱猜测了，什么事情今天就该揭晓谜底了。”
“结果没出来之前可千万不要胡乱猜测，更不要胡乱说话。这种敏感的时候，因为一句话摊上杀身之祸一点也不奇怪。”
“……”
李真也在鼓声中被闹醒，起床洗漱完毕之后，就见整个泉城郡的街头巷尾都有汽车开始游行，同时大喇叭喊着话：
“杜太平天子在位期间，日理万机，将身体亏损严重。前夜，杜太平天子突发疾病，昨日中午杜太平天子在泉城郡政府，九州党总部召开会议，递交辞职函。国不可一日无君，今早八点，泉城郡城楼将进行典礼，选举新任天子即位。请所有泉城郡居民离开房屋，在城外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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