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了。”
林国富忽然心里一紧：“不行。再观察。”
继续持续给死囚喂食青霉素霉菌。
第三天，肺炎持续大幅度好转。
但是第三天下午，死囚却死掉了。
死于痢疾。
这无疑是给众人泼了一盆冷水……
痢疾，在九州同样是绝症……
这简直就是一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治疗方式。
事实证明，青霉素霉菌是有效果的。但是你不提纯，却根本没有办法达到最终目的——痊愈。
因为你服用了效果显著的霉菌，肺炎会好起来。但是却会被其他的细菌感染肠胃，患上其他的恶性疾病。
————
‘咳咳咳’
深更半夜，李真被咳嗽咳醒了。伸手一擦，满手都是血。
虚弱的叹口气：“命不久矣。”
气管已经咳裂了。
声带也在咳嗽中坏掉了。
李真现在说话的声音已经彻底成为了沙哑的声线，有时候甚至张了嘴，却说不出话来。
眼里有一抹忧郁之色，再咳下去，以后就算病治好了，也会变成哑巴吧？
声带坏掉了……
门外，众人心急如焚，听着房间里的咳嗽，却无计可施。
林国富深吸一口气，一拍板：“霉菌不可以直接食用。但是我们提纯过的炭粉却可以。我感觉李师现在一天不如一天了，理论时间还剩下一个多月。但事实上，每一天都有可能是最后一天了。这样下去，李师的寿命活不到两个月……”
方汉显为难的说：“炭粉的话……可以直接吃么？”
林国富摇摇头：“我不知道。但理论却是可以的。现在再找一个死囚来试验，时间也不够了。我害怕李师会突然断气，他现在甚至说话都很费力了。”
“唉，试试吧。”
“……”
第二天喝的药材之中，林国富等人给李真加上了含有青霉菌的炭粉，药液比较粘稠了。李真喝的时候还咯牙。
李真提笔，在纸上写道：“为什么今天的药，药渣这么多？”
现在能不说话，他尽量不说话。多用写字来代替。
丁珍珍笑着道：“李师，细菌院现在已经提炼出纯洁的青霉素了。但是最后一步青霉素分离提纯却暂时没有办法做到，这里边都是含有青霉菌的炭粉。经过了实验，这些炭粉是有效果的。”
李真点点头，没有说什么。
其实无所谓喝什么样的药。目的只是希望自己能活的久一点。
这天，喝了三碗含有青霉菌炭粉的药。晚间，众人兴奋的发现，深夜里李真咳嗽的次数比平时减少了百分之七十。
“有效！”
细菌院狂喜！
振奋。
参与研究青霉素的大夫却说：“有效。但是不能马虎，炭粉进了肚子很容易造成肠胃堵塞的。”
“对啊。有这个问题。炭粉又不被胃酸消化。”
大夫摇头：“不是。炭粉此前其实也被用作药用，是通便用的，土大夫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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