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怕叶昔言瞎操心。
成天都跟各种病患交流,江绪哪会不懂,于是不明着问病状,只貌似不经意地问问测量出来的血压值等数据。
孟文冬放心说了,不觉得这有什么。
江绪颔首,又旁敲侧击两句,心里大致有了数,委婉地提及怎么降血压,要吃药,要控制饮食和运动,还有一些小建议。大医生这会儿很会说话,嗓音轻缓,一字一句都清晰,耐性十足,温言细语的。
孟文冬挺吃这套,心头都软了。
她前几天还在敲打自家女儿的交友界线问题,不让叶昔言与江绪接触太深,眼下就觉得自己好像把人想太坏了,怪难为情的。
同行的朋友问及江绪,孟文冬介绍:“这位是江绪江医生,昔言的朋友。”
偶然的碰面愉快而融洽,等进电梯了,孟文冬还问到了叶昔言。
江绪坦荡大方,承认见过几次。
这不算扯谎,两人每天晚上见一面,几天下来确实是几次。
孟文冬没听出其中的端倪,不再纠结女儿怎么交往朋友,说:“江医生最近都忙些什么?”
江绪照实讲,但跳过了叶昔言这个人。
短短的交谈拉近了关系,最终孟文冬还想着顺路捎江绪一程,江绪面不改色婉拒了,还是去街边打的车。
哪敢让孟文冬送去公寓那里,迎面撞上了还得了。
回去的路上,江绪在微信上告知了叶昔言这事,照实说。
叶昔言全然不清楚,末了,打电话问问孟文冬。这人机灵,不会直接问孟文冬是不是去了医院,仅仅像往常那样关心,对着亲妈嘘寒问暖,顺带关心亲爸。
孟文冬被哄得开心,甭提多舒坦了。
江绪进门时,这通电话已经挂断了。她在玄关换鞋,刚微微弯身就听客厅里的人说:“我妈又问你了。”
“什么?”江绪抬头看看。
“问你哪个时候有空,”叶昔言说,“想再一起吃顿饭。”
江绪笑笑,“刚刚讲的?”
叶昔言:“对。”
“改天吧,有空就去。”
“哪天?”
“你比赛结束以后。”
“那还早,得有一阵子了。”
换好鞋,江绪将资料都放桌上,然后洗手什么的,帮着端菜,说:“现在也不急,快了,等你从日本回来再看。”
叶昔言回道:“我没回来你也能去,他们不会怎么样,都欢迎你。”
“伯母说的?”江绪偏头问,眨了下眼。
叶昔言挺能扯,“差不多就这意思。”
“原话是什么?”江绪好笑。
叶昔言坦然复述:“有空可以带江医生过来坐坐,跟阿延他们一样,别拘着。”
江绪说:“那差远了。”
“没差,”叶昔言辩解,“我经常有空,我爸妈他们都知道,这不就是很欢迎你么。”
某人嘴皮子利索,哄完一个又一个,都不带歇气的,好听的张口就来。
江绪扬扬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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