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事就抛诸脑后,可以暂时不管。
江绪进厨房帮忙,打打下手,叶昔言单手操作,炒菜的同时还能往砂锅里加点水,稀释咸味。
端菜上桌了,她们没立马吃饭,不着急地换药,看看伤口。
江绪问:“今天出去训练了?”
“只练了两个小时,”叶昔言说,也不瞒着,“没用左手。”
“等结痂了可以多练。”江绪叮嘱。
“晓得。”
随便聊会儿,各自都讲讲今天的经历。
换好了,江绪收拾医药箱,“还有多久要去日本,一个星期?”
“一个星期多点,八天,”叶昔言说,“队里的新通知,推后了一天,要等一个教练过来。”
“记得早两天收行李,别落了东西。”
“不会。”
把医药箱放一边,江绪迟疑了下,还是问:“后天有空没?”
“有,”叶昔言回道,“也不去哪儿,都在这里待着,肯定有空。怎么了?”
“陪我出去一趟,有点事。”
“哪里?”
“西区,天河路北段。”
“去找人?”
江绪停顿半晌,摇头,轻声道:“找点东西,我妈的房子。”
叶昔言怔了怔,俨然没想到是这个。她温吞地反应了一下,而后颔首,“行。”又忍不住问,“过去找什么?”
“我的行李,”江绪如实说,“之前放在那里的,没拿走,过两天去搬。”
叶昔言没异议,只管答应。
天河路北段的房子,多年前一家三口的居住地,当时纪云芙和江丹城还没离婚,江绪也还小,那个地方还是留下了许多过往的回忆,美好的,恶劣的……都有。
那个房子是纪云芙唯一留给江绪的东西,不包括在遗产里,是离婚后就给了江绪的——江丹城也住过那里,留下了太多的痕迹,纪云芙嫌恶心,不想要也不愿意拱手让给对方,便过户给了江绪。
江家奶奶去世后,江绪曾在房子里住过很长一段时间,那是一栋老房子,现在还挺值钱,纪云芙生命的最后几天时间也是在那里度过。
江绪讲了讲房子的来历,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释怀,反正说这些时心里不起波澜。
叶昔言去桌边盛饭盛汤,不插嘴,怕说错话了江绪会难过。
晚些时候,两人到阳台上吹吹风,站在楼上俯视远处街道的夜景。
叶昔言从背后搂紧江绪,小声说:“我都陪着你。”
江绪嗯声,又笑了笑,说:“我没难过。”
“知道。”
“别瞎想。”
叶昔言蹭蹭她的脸,温柔得不像话,“都过去了”
江绪:“嗯,早就过去了。”
南城的秋天温度下降快,阴一阵儿,渐渐就变得冷了,吹拂的风都凉飕飕,干燥与闷热不复存在。
周一便是湿冷天气,大早上雾蒙蒙的,露水重,窗户玻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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