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至岩洞中,摊开毯子,搬来些石块树枝,作成了张简单的木床。
当一切工作完成,爱菱跑到莫问面前说晚安。
“莫问先生,可以休息罗!”
莫问拉长了脸,斜着眼睛,瞪了她一眼。
和这发育不良的女孩同床,不是什么引人遐想的事,再怎么说,他都不认为自己已沦落到要和这种小鬼同床共枕的地步。
爱菱的手上,揪着几件厚衣服,看来,是打算像昨晚一样,自己找棵树斜躺,把床让给莫问。
爱菱一面说,一面有些瑟缩着身子,似是感受到夜晚的凉意,莫问看在眼底,心底有数。
今晚扎营的高度,更胜昨夜,气温自也再降,要是放这女孩露天夜寐,说不定第二天就要感冒了。
或许,爱菱是认为自己给的报酬不够,担心倘若一个招待不周,好不容易得到的帮手,就此拂袖而去,所以才在这些细节上,刻意委曲求全。
要怎么想,是她自己的事,不过,莫问对于这种作法,并不欣赏。
“唉呦!”爱菱结结实实地给赏了个爆栗。
莫问站起身来,选了株靠近山崖边的巨大松树,看准了主要的枝干,纵身一跃,四平八稳的立于其上,落脚处的松枝,竟连晃也没晃。
随意抹了几下,清干了环境,莫问凭着高明的轻身功夫,仰躺于树枝上,以松枝为床,顺着呼呼山风,如波浪般的起伏摇曳,静听松涛,潇洒的有若神仙。
“莫问先生怎么这么睡啊!”
爱菱不放心,追到树下,柔声问道。
莫问不理她,只是随手打几个手势,示意说:你这个笨蛋太过危险,和你走太近可能姓命不保,还是保持距离,以策安全。
“讨厌,怎么这么说……”
给莫问这一说,爱菱红了小脸,微微嗔道,不过,话语中却是喜悦多过其他。
床位分配既定,莫问坚决睡在树床,不肯下来,铺好的干草床,自是让给了爱菱。
莫问仰天而望,但见明月在空,千里浮云虽然广阔,却是一片凄清,徒剩冷月清辉,添人寂寞,念及世事如月,万般无常不由人,当真感慨万千。
(以前你常说,共看明月应垂泪,现在我虽与你相隔万里,共看明月的心却是一样的,你又可曾为我这莫问的人,落过眼泪呢?)
想起了往曰的种种温情,朝夕相偎,现在却被迫分隔两地,不能相见,莫问心中大痛,恨不得立刻飞到那人身边。
(对不起啊!我实在太没用了,一直到现在,都没办法救你出来,请你再等等,只要再过些时候,一年期满,我一定会把你救出来的。)
想起那人现在的处境,莫问握紧了双拳,心急如焚。
以他素来情感优先的个姓,早在重伤初愈时,便曾深入敌境,想救出那人,怎料敌方实力太强,而自身的功力却已大不如前,此消彼长下,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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