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帮过我们?”有一个工友,不服气的说道。
“你这人黑了良心,那城外的学校,你家孩子不去上?”有工友立即反驳道。
“那是别人捐助的!”这个人还想争辩。
“别人捐助?没有先生牵头,指望谁来捐助,你一个穷老幺,有什么本事送你孩子去读书?”葛书贵从火车头上跳下来,当面呵斥道。
“劳资再说一遍,谁敢当我面说先生坏话,别怪我不讲情面!”葛书贵环顾一周,霸气的说道。
“好!书贵,我们挺你,”有人呼应道。
俗话说,秋雨绵绵,驱除了天气里的燥热本来是一件好事情,但是汤皖的事情弄得许多人心里不是滋味。
一直以来,汤皖都是以帮助穷人为主,尽心尽力办学校,赢得了许多底层,民众的拥护。
但也正是由此,一些愚昧的民众被有心人利用,就演变成被有心人利用舆论来反向攻击。
不知情的民众,是很容易受舆论影响心智,从而失去了判断。
已经有一小部分民众开始恶语相加了,甚至在公众场合,宣泄着对汤皖的不满,认为是遭到了欺骗。
见目的已经达到的那帮人,此时已经缩回了触手,正聚在一起,准备看着汤皖身败名裂,再剑指孑民先生。
因此,八大胡同这几天,生意好了很多,个个容光焕发的进进出出,事情已经进展到了这个程度,可以说胜利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除此之外,背地里,还有两拨人联系到了他们,愿意给他们提供支持,所以他们以为此局稳操胜券。
而汤皖越是不发声,他们就越是认为汤皖是没底气,被戳到了痛处,所以不敢发声,蛇打七寸,不外乎如此。
但他们哪里知道,汤皖已经做好了全盘布置,现在不出手,只是因为最好的时机还没有到。
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定要一次性致命,这次才是汤皖最终的目的。
菊长收到汤皖的来信后,坐着专车,冒着雨,来到了东交民巷,一进大门就骂骂咧咧的说道:
“日踏马的,劳资早就知道,少不了你的事,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坐,不方便出去,就只能麻烦你来了!”汤皖撑着油纸伞,站在院里,迎着菊长,抱歉的说道。
菊长走进大门,巨大的身姿,撩动起院里的一大片水汽,直奔草棚子,大屁股往石凳上一坐,望着草棚子,啧啧称奇道:
“还别说,有这么个玩意,关键时候,还真能顶用。”
汤皖收掉油纸伞,躲进草棚子,坐下后,给菊长倒上一杯茶,问道:
“那些人,什么来路搞清了没?”
菊长的大脸庞顿时一皱,本来准备邀功的脸,瞬间变成了苦瓜脸,没好气道:
“日踏马的,你怎么知道劳资都摸清了?”
“首都地界上的事情,还能逃过你的眼睛?”汤皖捧着说道,然后又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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