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甚？
“我当然在。”朱栋从人群中走出来，这一回，温倡站在了他的身后。
安道尔眉头一挑，笑着说道：“竟然还带帮手来了呀，很不错嘛。你可以继续你刚刚的提问了。”
“我的问题已经问清楚了，是安道尔先生您来回答。”
“好，我就来回答你这个问题。”
安道尔在台上走了一圈，大概花了一分钟时间，他缓缓将话筒拿到嘴前，道：“不错，我的确指认海蓝集团盗窃我们公司配方，我会在今天这个现场实验结束之后对他们发起国际诉讼，希望他们.......”
话还没有说完，一声惨叫忽然想起。
安道尔陡然转头，便看到了那个幸运观众弗莱格头顶开始流血，那场面就如同大动脉被割开了一样，殷红的液体哗哗流下来，那才生长出来的头发带着头皮啪嗒一声落在血泊里，溅起大片的血花。
很快，坚硬的头骨也开始脱落，当那一团白色物体随着重力的牵引一下子落在地上，弗莱格整个人也停止了呼吸。
静，现场死一般的寂静，台上发现的这一幕似乎影响到了远处，连车辆声音都停止了。
从事发到结束不过短短30秒钟，一个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没了。
亲眼目睹了所有过程，众人的猜测应该是生发药水除了问题，腐蚀了头皮和头骨，导致大脑与身体分离，弗莱格就这样痛苦的死去了。
短短的寂静之后便是冲天的尖叫声，心里承受压力比较差的人尖叫着跑离现场，心里承受能力好一点的还留在现场。
安道尔整个人都傻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黑宫发言台上的杰弗里也傻了，在短短愣神之后迅速切断了转播画面，语气凝重道：“诸位，今天的新闻发布会将要提前结束了，请各位记者朋友关闭相应机器，暂时不要离开原地，配合我们工作人员的检查。”
检查？检查什么？整个新闻发布会都是直播，就算你想要扣留我们的底片也无济于事吧，那些记者心里想到。
尽管有些不愿意，但那些记者朋友还是很老实的坐在凳子上不动弹，他们怕稍微动弹一下就会被揍。
时代广场中心，那些心理承受能力差的观众已经逃离现场了，剩下的都是拥有一颗一线记者心思的观众，拿着手机不停拍摄，咔咔咔的相机声音响个不停。
迟迟赶来的保安开始驱散人群，并且没收那些人的手机，防止事态进一步发展，然后就引发了一场混战。
安道尔被下面的叫骂声惊醒过来，看着身前的血泊，白色的东西还停留在里面，他忽然涌起一股无力感，他知道自己完了，这辈子都没有在崛起的希望了。
这时候，又有一道声音从下方响起。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海蓝集团早就倒闭了。”朱栋冷冰冰说道：“事实证明你就是一个喜欢蹭热度，见不得别人好的Loser，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不，这不是我制作出来的药剂！”
安道尔说完之后怒目瞪着他的女助手，吼道：“肯定是你，你这个卑贱种族出生的家伙，肯定是你做了手脚，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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