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周驰现在还好吗,他有保护好自己,有替她保护好郁好吗?
……
迦曼的秋来得早,才九月初山里的昼夜温差就已经十分明显。
许拓从实验室回到房间里,郁好正在看一本书,她会抬起头看他一眼,说一句回来了。
他们已经开始说话,也重新住在了一起。
许拓脱下西装,郁好会放下书为他挂起来。
但她脚还有些颠簸,走路还没有恢复。
她是在两个月前受伤的。
她一直沉默地对待他,对待这里的一草一木,那个时候她很少说话,总是实在需要什么了才会开口。
许拓就一直等着她自己主动,他要看她到底能撑到什么时候。他给过她很大的让步了,她怎么不懂?
那晚是个雨夜,郁好照例抱着膝盖坐在窗前看雨,她忽然就像入魔一样走出这片禁区,朝外面的山上去。
保镖远远跟在她身后,说她不要伞也不要劝,一直往雨里走。
大雨浇在她身上她会笑,她去摘了很多山茶花,从那里踩滑摔下去。
保镖来叫许拓的时候,他顾不得带伞直接冲进雨中。
他在一片树林里找到郁好,腿骨折了,她身上很多血,但连疼痛都没叫醒她。
她一言不发,苍白的脸上不知道是泪珠还是雨珠。
那晚雨下得太大,许拓抱着她,把西服外套裹在她身上。
他嗓音暗哑,心脏被撕扯得疼,他忽然明白他受不了她这样。
他第一次用那么卑微的语气说:“郁好,对不起,我们和好吧,我跟你和好,我再也不那样对你了。”
那天晚上,他把她抱去医疗室,把她抱回房间。为她放热水洗澡洗头,就像呵护一个孩子。她一动不动,什么都任由他。但他只是睡在她枕边,什么都没做。
她像是想通一些,会开始和他说上话,哪怕只是一个“嗯”许拓都觉得高兴。
郁好比在云市瘦了些,此刻,许拓站在灯下望着她这个背影有些心疼。等她挂好外套,他把她圈在怀里,嗓音从来没有这么温柔过。
“下雨的时候腿疼吗?”
“不疼。”
“哦。”
许拓蹲下身掀起裙摆看伤口,他叫人送了祛疤的药来,的确看不出疤痕了。女人的腿白皙纤细,许拓喉结滚动,把裙摆往上推。
他现在没有再逼迫她生孩子,甚至都没有提过孩子,他主动撕开一个套,低笑声有些暗哑,喊她小兔。
…
屋外是这片禁区里森严的武装把守,基地里各个岗哨也在值班。
夜里九点,这里没什么活动,寂静夜色里是巡逻检查的一些男人,还有几座平房里传来的划拳声和打牌声。
周驰经常在晚上出来检查,有时候是去制毒实验室,但进去总得换防护服,他差不多摸清了实验室人手和规模,一般只是在监控室里看。有时候是去岗哨上看一眼,这里的岗哨有七八米高,能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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