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如春风拂面:“最好看的难道不是你吗?”
七上八下的那颗心,就这么卡在了中间。
“要装傻到什么时候,嗯?”他微微眯了眯眸,轻描淡的语气却一点都不轻佻,反而让人感觉到十二分的认真,“你知道我的意思。”
心脏卡壳的余繁初脑袋没有动,只有眼皮傻乎乎地眨了一下,“你说过不逼我的,我们只是朋友。”
“是,我不逼你。”男人严肃而正经地望着她,“但我也希望你不要逃避,我是在追你的事实。”
余繁初不由自主地咬住下唇。
“我不介意这个时间久一点,不过,”他顿住,语气柔和下来,手掌落在她头顶,揉了揉,“别再说把我推给别人那种话。”
男人的手掌隔着头发暖乎乎的,胸腔里也一阵阵发热,她感觉到自己掌心冒汗,怕晕湿他的衣边,赶紧松下来,拘谨地握在一起。
他望着她,若有似无地一声低叹:“我也会难过。”
心尖一跳,她目光颤颤地抬头。两道视线蓦然相撞。
心底紧接着酸酸涩涩的,不由自主点点头:“嗯。”
“走吧。”他握住她湿漉漉的手,“带你去看礼物。”
余繁初愣了一下,脚还钉在原地:“我不是输了么?”
“你怎么会输。”他轻笑,意味深长,并温柔地捏了捏她的手,转身走进工作间。
余繁初亦步亦趋,像个木偶般跟进去。
录音棚完全不进光,黑漆漆的,他进屋就开了灯。
还是她记忆中的陈设,几乎没变,只不过比起她在的时候,桌面的整洁程度实在不可恭维,墙角那些快递箱也是逼死强迫症的歪歪扭扭,显然是苏杰明的手笔。忍不住想去修整一番,但还是攥着手指忍住了。
她也不得不忍住。
季临始终牵着她的手,绝不是让她来整理屋的。
他缓慢地拉开阳台门,牵着她踏出浅浅的铝合金门槛。
阳台的方向背着闹市区,入眼是安安静静的月光和星光,还有对面办公楼和居民楼投射出来的灯光。不及街上的霓虹灯,色彩寡淡,却让人心情平和。
余繁初的目光却定定地落在那个熟悉的盆栽上。
它被罩在透明的温棚里,周围架子上还有一些多肉植物,它仿佛众星捧月般的立在那里。
竹签上爬着一截矮矮的藤子,青绿色,生机勃勃。
季临望着她呆愣愣又两眼冒光的模样,神色宠溺,轻轻地拉开棚,先钻了进去。
余繁初也跟着钻进去,蹲在葡萄藤旁边,激动又新奇,伸出手拨弄它嫩嫩的叶子,怕弄坏了,小心翼翼。
“这个礼物还满意吗?”男人含笑的嗓音在狭窄的棚里格外的低沉磁性。
余繁初心尖一颤,还有些酥酥麻麻痒痒的,像有一只毛茸茸的小爪子在挠。
“现在是活下来了。”季临也是无限感慨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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