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
狍子扒着门缝间最后一丝亮光,“那个”
云越不耐烦:“还有何事?”
狍子使劲趁机往里瞅,“我来问问大统领要不要追?”
“不必了。”云越断然道,
天黑雨大,还要提防徐放诱敌之计。
清早,朦胧的曦光照进帐栊,萧暥睡眼惺忪地醒来,就见云越正伏在他榻边打睡着了,眼下还有淡淡的淤青。
萧暥愣了下,这孩子不会在这里睡了一晚上罢?看把黑眼圈都熬出来了?
他不忍吵醒云越,就想悄悄起身,忽然发现衣袖还被压住了。
萧暥:……
他轻轻抽了抽,没抽动,压得还挺实的。
萧暥没辙了,左右环顾,就看到了案头的剑,所以,挥剑断……袖?
萧暥眉心跳了跳。
靠,不行,绝对不行!他没有那种癖好!
这个世界或许还没有断袖之癖这个典故,不能打他这里出来。头可断,袖不可断,宁折不弯的嗷!
更何况还是和他的副将,禽兽啊禽兽!
所以问题来了,现在怎么办?他略一思索,立即有了主意。
简单地说,四个字,金蝉脱壳。
断袖不行,那就把衣衫脱了,换一件不就行了吗?机不机智?聪不聪明?
他悄悄地解了系带,退下薄衫……
寂静中,云越听到悉嗦的声响,睁开惺忪睡眼,紧接着一股热流冲上鼻腔。
清幽的帐栊间,萧暥薄衫半敞,长发如流水滑落肩头,因为初睡醒双眸还有点迷离,看人都似隔着烟水溟濛。
云越脸色顿时变了,忙不迭捂着鼻子扭过头,站起身就走。
萧暥一脸懵地拽起衣衫,“唔,不是,我没有……”
等等……
好像哪里不大对劲啊?
就在这时,耳边倏然传来一声悠然轻叹。
“白芨、紫珠、松花散各一钱。”
萧暥一惊:谢先生?!
靠,什么时候连上线的?
前几天都一直没有信号,他都差点爬树了!
他虚心求教:“所以先生,这是什么方子?”
谢映之:“止血之方,给云副将。”
萧暥一惊,“小云受伤了?”
谢映之又无奈地轻叹了声:“云副将血气方刚,主公明白了吗?”
萧暥一知半解:噢……
谢映之又道,“主公这几天身体如何?临行我配的丹药可曾服用?”
萧暥昨晚心口还隐隐作痛,但如今局势不稳,他哪里顾得上吃药,违心地应付道,“先生放心,我能有什么事。”趁着现在有信号,他还有一堆问题想问谢映之。
他离开京城好多天了,北境的战局怎么样了?京城的局势是否稳定?大哥的伤势好转了吗?江浔去平壶谷调查,平安回来了没有?
其实,在萧暥离京的这段日子里,北方的局势几变。
北境,许慈在高唐与庞岱几番交锋后,各有胜负,两军陷入僵持。
北宫达又暗中派遣左袭亲自率五千熊豹营精锐意图绕道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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