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公交车再度上路，胡白二人也终于松开了鬼影。
……
“你是……你驾驭了梦魇？”长得很像杨间的人没有理会秦昊的搞怪，或者说他只是单纯的记忆，并不带有任何情绪。
“是的。”不见秦昊有何动作，林子里和狗狗玩捉迷藏的那个“人”直接倒地不起，任由狗狗一次又一次咬死它。
“这是你的报酬？你想要从我这得到什么？”杨父问道。
“证实一点东西，以及借这梦境做点事。”秦昊微笑道。
“民国时期的驭鬼者，似乎普遍不担心复苏，而且收到厉鬼的影响也很小——似乎他们既是人，又是厉鬼。这似乎不太灵异。”
“不过你的狗同样不太灵异，养了一群狗，窃取厉鬼拼图，再和利用厉鬼的杀人规律压制厉鬼，一点点蚕食厉鬼的全部。最后，这只厉鬼就成了一条忠心耿耿的看家犬。它会一直看家，直到杨间死了。”
“那么，民国那帮人，是堆一群人在一起，然后窃取厉鬼部分拼图，蚕食整只厉鬼，再让这只鬼守护身为人类时候的主子吗？等主子自然死亡，那鬼就自由了？”
秦昊拉出一条板凳坐下，看着那条轻松咬住鬼梦脖子的狗，按这速度，估计鬼梦每分钟能死个十几次。
杨父也在看这条狗，同时做出一副倾听状，却没有回答秦昊的问题。
“怎么？情报来源都被诅咒了？不能直接说出口？”秦昊笑了笑，很多时候，不回答本身就是一种回答。
杨父又看了那狗好一会，这才开口道：“可惜了，你绝不只是驾驭了梦魇，不然这狗能变得更强。”
“也是，这狗现在也就能咬咬人——还不一定咬得过。”秦昊大致明白了民国驭鬼者的残酷，就没继续问下去，和人扯扯淡也挺好。
秦老一个字不吐不是没有原因的，民国时期的方法绝对不适合现代，甚至会毁掉现代的格局。
“看样子最多一两天，你的狗就成熟了。”秦昊收回目光，接下来的移动还需要凭借这条狗子。
“你似乎对它不感兴趣？”杨父很疑惑，鬼梦和梦魇无比契合，眼前这个脑子不太好的人能完美驾驭梦魇，驾驭鬼梦应该也很轻松。
“这又不是无主之物，我怎么能抢？”秦昊耸了耸肩，这狗子他确实馋，已经在想拿什么和杨间换了。
“或许可以把身体送他。”秦昊可不是鬼影，有了绝对压制能力和顶级鬼域，那个有一堆厉鬼的身体对秦昊来说，并不算重要。
“杨间似乎挺谨慎的，这狗能保护他的意识，我的身体只是有一堆鬼而已，杨间不一定会要。”秦昊有些犯难了。
“死尸橡皮泥可以扒掉当源头，量产对抗厉鬼的灵异物品。或许可以用死尸橡皮泥从总部搞到保命的灵异物品和杨间换。”打定主意后，秦昊就走到了树林另一边，离杨父远一点的地方。
“鬼橱，我知道你听得到，出来吧。”秦昊蹲下身子，低垂脑袋，对着地面神经兮兮地说道。
“这人果然和厉鬼接触太多了，虽然自诩人类，但是言行举止和常人迥异。”杨父做出了如是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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