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算。我还刚处理了鬼梦——相当于一起A级灵异事件，再要一根红色鬼烛也不过分吧？”
杨间搓了搓手，打电话给刘小雨，要求和赵建国通话。
……
“王教授，最近游戏中的‘意外’越来越多了，很多负责人都反馈游戏结束可以让驾驭的厉鬼复苏程度下降——这不应该是游戏的能力。”曹延华忧心忡忡道。
“这不正说明了秦昊已经逐步掌控了鬼棺的能力吗？有什么好担心的？”王小明很是淡然。
“但是这也意味着秦昊失去了对游戏的绝对控制，要是出事死了几个负责人，他就毁了。”曹延华还是很担心。
“无妨，我已经把他的鬼躯送上公交车了，如果他失控了，总部也可以用他的鬼躯逼迫他不停重启，直到恢复正常。”王小明胸有成竹，人皮纸透露的消息给了他很大底气。
“希望如此吧！不过还是谨慎为妙，游戏还是先暂停使用吧，你觉得呢？”曹延华被说服了，最近局面确实好了很多，人皮纸的情报足以让人信服。
“好，待会儿我写篇论文，就说游戏有可能牵连家人，统一收回游戏，再卖给国外。”王小明点了点头，坑外国这种事他从不手软。
“卖国外要不还是延缓一下？负责人的情绪我们要照顾啊！”曹延华脸皮抽了抽，王小明有时候过于极端了，让他承受不住。
“换一些别的灵异产物发给负责人也是一样的。至于为什么卖而不是自己用这个问题，同样可以用亲人这个解释。”王小明淡淡道，这本来也是他的一个计划，秦昊驾驭鬼棺以后，就可以随意打掉任何一个游戏玩家。
曹延华自然也能想到，不过他更倾向于秦昊成功后再进一步实施计划。
“也行吧！秦昊介绍的那两个新人也不知道经历了什么，每隔几天就从公交车上送下来几只沉寂甚至是死机的厉鬼，负责人的能力已经大幅度增强了。”曹延华舒了一口气，最终还是放下了心中的担忧。
……
“唔，我是谁？”梦魇迷茫地睁开了双眼，此刻他的身体已然一片漆黑，虽然是正常人的体型，浑身上下却印着一张张或恐惧或愤怒的脸。
“李坤张伟赵静腾王伟孙玉霞……我到底是谁？”浑身漆黑的梦魇陷入了迷茫。
它不停地喃喃自语，用一张嘴说出了无数人重叠的声音，却始终不能想起自己到底是谁。
“我，是秦昊，我，是鬼影，意识。”在这无数个声音中，一个断断续续却又坚定无比的声音穿出，压倒了一切。
没错，鬼影意识挣脱了白日噩梦的力量。
白日噩梦是凭借梦中的黑色小镇获得了虚假的力量，只能在梦中奏效。
而在鬼棺的压制下，没有依托的梦境犹如无根之水般烟消云散，鬼影意识和诸多人脸的意识挤压在了一起。
他们带着恐惧和愤怒的情绪，轻松掌控了失去梦境的梦魇，成为一个整体——全新的鬼影意识。
这个全新的鬼影意识和鬼影组成了鬼棺中新的厉鬼，它的压制数量是：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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