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466节_金毛狮王异闻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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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欠路过客厅,改变了尴尬的气氛,俾斯麦的注意力迅速转移到她妹妹身上,粉发的姑娘居然楞了一下,后退了一步,才小声叫了一声姐姐,洗漱回来后也是坐在唐璜左手边,让男人隔开了她与俾斯麦。

  唐璜看向俾斯麦,用眼神传达了“你们有故事?”的信号,后者领会之后摇了摇头,示意无事发生过。李琳和艾基多娜把饭做好,等待着家庭成员陆陆续续的就位。

  吃过早餐之后,稍微休息了一会儿,唐璜把船精姐妹带到画室里,在俾斯麦鼓起勇气克服羞耻解开第一个纽扣的时候,唐璜却掏出彩色铅笔来。

  “你这是?”

  唐璜不理会两个模特的惊讶,他根本不去看俾斯麦与提尔皮茨,径直用彩色铅笔创作出幼儿园水平的画作:五官身体严重变形的幼女版俾斯麦与提尔皮茨在乡下的庄园里玩耍。

  “提督?”提尔皮茨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安,“不是说好画油画的吗?”

  “那根本不重要,我不是画家,你也不曾期望我画出传世名作。提尔皮茨,我现在就来实现你的愿望,让你想起你是为了什么而拿起画笔。”

  “我的动机?这种事情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不,你知道,至少你曾经知道,只不过你忘了,迷失了,当做自己不知道。”

  唐璜扔下彩色铅笔,掏出水彩笔来,进行小学生级别的作画,这次画的只有提尔皮茨,她趴在窗台吧啦吧啦的掉着眼泪,然后男人换成了铅笔。

  粗犷的线条与激烈鲜艳的色彩不见了,第三幅画仅仅是一条石板铺成的路,在路边的方向牌上标记着Berlin。在词义里,beilin除了可以被翻译成柏林之外,也可以做四轮马车的解释,而投射在石板路上的车轮印记则证明唐璜的确在玩一语双意。

  俾斯麦知道唐璜要干什么了,她用温柔的目光守候着伏在地板上涂鸦的男人,男人笨拙而充满善意的努力打动了她。提尔皮茨也是一样,那双时常被阴翳与混沌支配里瞳孔里跳跃着情绪的火焰,湿润的映出晨光。

  下一幅画是被关在鸟笼里的少女,正在画架前描述另一个少女的容貌,接继的是破开鸟笼相拥的姐妹,最后,唐璜扔掉了铅笔,用钢笔在空白的画纸上写下德国浪漫派诗人艾兴多夫的《夜之花》。

  俾斯麦悄悄握住了妹妹,用自己的手心温暖提尔皮茨冰凉的指尖,当姐妹二人的往事被唐璜粗狂奔放的涂鸦、细细描绘的素描以及作为结束的诗歌重新书写时,共同的回忆在血脉里流淌,心跳渐渐重合,就连亲密接触的肌肤都越发温软。

  唐璜站了起来,对提尔皮茨说:“你画画的动机很简单,因为你仅仅渴求的是来自俾斯麦的爱。你的练习册里几乎都是俾斯麦的肖像画,就算我是个外行,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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