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纸。
等李静如的身形慢慢浮现，李母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平静，而是瞬间红了眼。
“小如......”
“妈妈......”李静如哽咽道：“妈妈，我对不起你。”
李母泪流满面摇了摇头：“不，是我对不起你，是妈妈没用，保护不了你，是我没用。”
“妈，你不会怪我吗，怪我抛下你一个人。”
“不怪你，如果不是活着太痛，你怎么会选择死亡呢。”李母情心疼地说道。
听到这话，李静如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然而鬼没有眼泪，只能看到她痛苦的表情。
母女俩相拥而泣聊了许久，等心绪稍微平复下来后，李母眼含热泪问殷灵：“姑娘，小如她，之后会去到哪里呢。”
“她杀了人，需要去地府接受审判，偿还罪孽后或许还有投胎转世的机会。”殷灵如实说道。
李母闻言眼底再次浮出悲痛，为什么，为什么她的女儿活着就受尽了苦难，死后还要受罪。
“姑娘，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我的女儿杀了人，是我教女不善，我给那些人偿命，不要惩罚小如可以吗？”
“妈，你说什么呢！怎么能让你替我偿命！”李静如急道。
“我没关系，反正我是烂命一条，我不在乎，只要你能别再遭罪。”
说起这个，殷灵紧紧盯着李母问道：“阿姨，就算我今天不来，你是不是也准备好了自杀。”
李母闻言一怔。
李静如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的妈妈：“妈，你？”
“我在这世上已经无牵无挂，活着也没什么意义了，不如跟你一起走，小如，你等等妈妈，妈妈很快就会来陪你。”李母哭着说道。
她在女儿自杀身亡的那天就想跟着她一起去的，只是觉得没能替她讨回公道，心有不甘，而且丧事还没办。
可尝试了几天，在女儿的事上，她根本无能为力，她斗不过那些人，这么想着，李母便觉得自己更加没用。
眼看女儿已经让那些人付出了应有的代价，她也没什么放不下的了。
“妈，你不能这样，你要好好活着。”李静如哀声劝道。
可是一个自杀的人劝另外一个人不要自杀，这种说法显得是那么苍白无力。
看到两人寻死觅活的样子，殷灵只觉得头皮发麻。
无奈之下只好说道：“算了，看你们也可怜，既然不想去底下受苦，那就在人间赎罪吧。”
李静如一时有些茫然，不懂殷灵这话是什么意思。
“过段时间，我的道观会忙起来，需要帮手，你给我打工积累阴德，偿还罪孽吧。”殷灵淡淡的说道。
“这也可以？”李静如有些吃惊。
她从来没听说过鬼还能给活人打工。
“我说可以就可以。”殷灵沉声说道。
李静如和李母面面相觑，一时有些不敢置信。
“你女儿在我的道观里，你闲着没事也可以去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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