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砚可比他狠多了，这压根就是照着往死里整的目的做的。
“间桐雁夜，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万一你没赢呢？或者说，你凭什么觉得伱一个半吊子魔术师，能够打赢圣杯战争呢？”
感慨过后，柯凌点出了整件事最不合理的地方。
间桐雁夜凭什么觉得自己能够赢得圣杯战争？就凭他这样一个半吊子速成魔术师的实力？未免也有点太不把其它参战者当人了？
“.”
怎么说呢？被柯凌毫不留情的戳破幻想，间桐雁夜一阵沉默，他自己心里难道不清楚吗？！但不这么做，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靠他自己，是不可能战胜那个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虫子的！而他也找不到外力可借，唯一的外力远坂时臣，却是那个亲手把小樱推进魔窟的人！他只能靠自己拼一把！
“.这是我唯一的办法。”
间桐雁夜咬着牙，他语气痛苦，仿佛想到了自己失败的后果，想到了小樱那个孩子的下场。
“不，现在有了别的办法。”
柯凌笑了笑，他友好的向间桐雁夜伸出了手。
“.”
间桐雁夜愣了一下，然后僵硬的伸出手和柯凌握了一下，柯凌一把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
“间桐雁夜，为了拯救那孩子，你能做到什么地步？”
不等间桐雁夜说话，柯凌开口问道，而间桐雁夜没有任何迟疑，他很直接的开口说道：
“我可以做任何事。”
“哪怕是不再为人？生死为他人所掌控？”
柯凌继续问道，不过他这话显然有点多此一举，间桐雁夜无奈的笑了笑，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模样。
“你看我现在的样子，不就是这样吗？我还有个人样吗？已经很久没照镜子了。”
间桐雁夜自嘲的开口道，他可不觉得自己现在还算个人，已经是人不人鬼不鬼的了。
“那就好。”
柯凌笑了，他手中凝出一滴鬼王之血，然后毫不犹豫的打进了间桐雁夜的体内，在间桐雁夜惊诧的目光下，那鬼王之血融入了他的体内。
“你对我做了什么？！”
间桐雁夜根本没反应过来，他刚刚让berserker站到了一边去，现在根本没来得及帮忙。
“放心，是在救你。”
柯凌身形消失，躲过了冲上来的berserker的攻击，然后出现在稍远一些的位置。
鬼王之血已经开始生效，霸道无比的力量开始侵蚀间桐雁夜的身体，将之转化为柯凌的鬼仆从。
“控制着一点，别把那些刻印虫都干掉了，不然等一下我们可不好去找你的便宜老爹。”
柯凌提醒了一句，那些刻印虫在鬼王之血的侵蚀下，肯定是活不成的，但全死了肯定会被间桐脏砚发现，所以得让间桐雁夜留一些。
“我尽力”
间桐雁夜已经逐渐的搞清楚了状况，鬼王之血包含基本的说明，关于鬼与鬼王之间的权力与义务的说明，这是柯凌强加进去的，省的每一次转化鬼之后还要费劲的解释，直接把“合同”打包一起发送过去了属于是。
当然，这个“合同”非常的霸王条款，甚至都不需要当事人签字就能生效，真正的霸王条款，当事人解除合同的唯一方法就是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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