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口杂。”李灵秀一改那副温柔的面容，眼神变得凌厉和带着一丝的迫不及待。
凌寒雪突然觉得这样的李灵秀真的好陌生。
“好了，这里应该没有什么人了，你说吧！”凌寒雪蹙眉说道。
李灵秀点点头，看着纸鸢欲言又止。
凌寒雪自然是知道李灵秀是在担心纸鸢。
“没关系，她是我的心腹，不会有事的。”凌寒雪对于李灵秀不信任纸鸢有些不满意。
见凌寒雪这样强硬，李灵秀也就没有说什么了。
“雪妃娘娘，你知道，我们在皇后娘娘身边有人吧？”李灵秀笑道。
凌寒雪点点头。
不过心里也有几分震惊。
李灵秀既然在皇后娘娘身边都有他们自己的人，难免在她身边就没有。
或许傅明珠的身边也有。
凌寒雪想到这里，脸色难看了几分，不过并没有表现出来。
只是安安静静的看着李灵秀。
李灵秀似乎没有注意到凌寒雪那一瞬间的表情变化，自顾自的说道，“皇后娘娘身边的人自然是没有办法探听到很多重要的事情的，但是对我们还是有莫大的高处。”
“什么好处？”凌寒雪下意识的问。
李灵秀没有回答，只是静默的看着凌寒雪，然后笑了几声。
这几声的笑，让凌寒雪心里走几分的心惊。
不会是让李灵秀看出来什么了吧？
还好，李灵秀只是笑了几声就停止了。
“你觉得呢？雪妃娘娘，你这么聪明，我不相信你想不出来。”李灵秀说。
凌寒雪想了想，心里突然吓了一跳。
“你说的，会不会是…”凌寒雪意有所指。
李灵秀点点头，“也许你猜的没错，就是这个样子的，既然不能接近皇后娘娘，不如就在皇后娘娘能接触的东西里做手脚如何？”
“这也可以？”凌寒雪不由的觉得李灵秀变得心狠了许多。
“这为什么不可以？”李灵秀好笑的反问凌寒雪，“你都可以和我合作，我为什么就不能安排人在皇后娘娘身边了？”
凌寒雪哑口无言。
李灵秀微微一笑，得意的看着凌寒雪，“所以呢，雪妃娘娘这是准备和我联手了，就不要再想别的了，不然的话，你知道我的。”
是啊，她知道，她知道现在的李灵秀已经不是以前的李灵秀了，她也知道，现在的李灵秀可怕的让她都要忌惮三分。
凌寒雪忍不住的打了个冷颤。
“怎么样，娘娘考虑好了吗？”李灵秀静静的看着凌寒雪。
“考虑好了。”凌寒雪几乎是咬着牙说的。
“那雪妃娘娘打算什么时候下手呢？”李灵秀若有所思的看着凌寒雪。
这么快就要动手了吗？凌寒雪有些慌乱，她觉得自己还没有准备好。
李灵秀将凌寒雪心里的慌乱看的一清二楚。
笑了笑，李灵秀说道，“雪妃娘娘也可以不着急，看什么时候可以下手了，什么时候再来找我吧，我就会告诉你，你可以怎么样下手了。”
说完，李灵秀笑了，这一次，笑得疯狂。
凌寒雪看着李灵秀觉得自己就像是在看一个疯子一样，心里没来由的害怕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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