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他说说话,看着他高兴地跐溜一口,又是跐溜一口喝的那叫一个开心。
宋有才这才感觉到,有些事情打心眼里知道,差距太大了,根本没法比。
没想到,平日里只有高兴才会喝两盅的宋有粮竟然没醉,宋有才没事也是小酒咪咪,他倒是醉了,回去的路上,硬是拒绝宋有粮送他,说他没醉。
可宋有粮看着那雪地上歪歪扭扭的脚印,他叹了一口气。
“爸,外边冷,快进屋!”陈双喊了一声,可见父亲老脸通红却叹了一口气说:
“小双啊,其实你大伯人不坏,要说不好的地方也就是你大娘攥的紧,如果咱能帮帮他,就帮帮!”
陈双当然明白意思,她知道大娘喜欢贪小便宜,但是这位大伯还不错,就算有小毛病也是因为大娘老喜欢闹,他也是没办法。
唯一的儿子把又不正干,喜欢赌,陈双这辈子最恨的就是有毒瘾的人,因为她的亲生父亲,就是这样的人,每一次赌输了回来,就打骂她母亲。
母亲带着她一个人种地,好不容易有了收成,却被那个赌鬼老爹给偷出去卖掉换钱继续毒。
以前,陈双不懂,但是经历了太多,她知道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还不是娇生惯养惯出来的?
她陈双可从小只有母亲疼,谈不上娇生惯养但是她只是觉得不公平,为什么别人的家父亲就能那么宠着闺女,而她呢?还要挨打。
这也就是母亲离婚的原因,也是陈双经历了几十年的阅历后总结出来的经验,现在,她就算再见到自己的亲生父亲,她也不恨他了。
因为是他造就了陈双现在的性子,也造就了她前世看不得人家好的嫉妒心,直到如今,陈双觉得其实一切,都还好,不是吗?
“爸,我没说不帮,我说的都是实话啊,大伯要是真的想学,这又不是什么秘密,可以让他去学啊,这又不是造飞机大炮!我唯一担心的就是,大伯根本没那个耐心去管理大棚!
再说了,大伯赚再多的钱也不够堂哥赌的不是?”
陈双说道,转身关上门回了房间,宋有粮叹了一口气。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陈双就去了二号大棚,陈双给它定了个位。
因为昨天刚施肥,今天得浇水,大棚里面的蒸馏水都顺着朔料布滑落下来,无法全方面对突然保湿。
还别说,陈双觉得这大棚里可真暖和,一进去就得把军大衣脱掉。
陈双开始打水灌溉,这一忙活就是一整天,中午是陈秀兰给她送的饭。
趁着吃饭的功夫,陈双母女二人还聊了一会儿天。
“妈,你也听见了,你家男人啊,不愿意去办年货,怕花钱,哼,那我赚了钱都留着看喽!”
说着说着,陈双嘟着嘴故作生气的说道。
“你这话,啥男人不男人的,小丫头家的嘴里就不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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