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154章 冉父想要何雨柱娶冉秋叶_四合院:何雨柱的阳光农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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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人和老职工们排着横队进入白雪覆盖的苞米地,掰下苞米,顺着地垄集中堆成一堆一堆的,由后面的拖拉机挂着拖车装车运走。

  这么多被教育的人有时候一上午也掰不完一块地的苞米。中午汽车把午饭运到地头,吃完午饭接着往前掰。到太阳下山收工,大家已顺着苞米地起码走出十几里地远了。

  这十几里地就靠两条腿挪着走回驻地。

  一天活干下来,浑身衣服让汗反复湿透了,脚上穿的棉乌拉鞋,里边袜子也湿了。

  这时气温零下十几度,寒气上来,很快把棉衣连内衣冻成了乌龟壳,嘣嘣硬,冻得直打哆嗦;鞋子也冻硬了,成了冰靴子,脚趾渐渐失去了知觉。

  大家踩着厚厚的积雪,迎着寒风往回赶,棉帽子檐下面都会结成白霜,眉毛结了白霜,不分男女,个个都变成了白胡子老人了。

  每天收工往回走,就像是林冲雪夜上梁山,真是又冷又累,越走天越黑,越走越艰难。好不容易走到了驻地宿舍,还不能马上休息,第一件事是拿个脸盆到室外装一大盆雪,首先把已经冻僵的双脚拿雪擦得发红,以防冻伤。有的连队没有强调这个道理,有的人脚冻僵了,拿来一盆热水就洗,结果脚趾肌肉坏死,造成残疾。

  冬天农闲,农场要为明年盖房子备一些料。

  那时盖房子没有天花板,而是用山上的细树条密密地排在房梁上,然后用石灰糊上抹平,就算是天花板了。

  这种细树条就叫房棚条子,一个冬天农场就将被教育的人派上山去砍好多,装车拉回来。

  这进山砍房棚条子,必须是半夜上山,说是半夜气温最低,小树条冻得蹦蹦硬,一斧子下去,一根树条就砍下来,干脆利落,效率高。

  可是这位却告诉大家,他反正是至今还怀疑这个说辞,严冬之下树条在白天也应该是脆的,不明白为什么农场让他们这些被教育的人半夜进山砍树条?

  他们这些人经常睡到半夜被叫起来,穿的严严实实的,再扎上围巾,捂住鼻子,带上长柄斧子跟着胶皮轱辘的拖拉机“油突”上山。

  砍够树条,装满一车,跟车下山。“油突”驾驶室只容得下司机一人,至多再挤进去一人。

  后面的人就只能爬上车厢趴在堆得高高的树条上紧紧抓住绳索,拖拉机拉着拖车,在漆黑的崎岖的山道上转着圈儿摇摇晃晃地颠簸下山。

  要知道其实这是非常危险的事,但是他们别无选择,这时汗水湿透的衣服都已冻成冰壳子,手脚也冻僵了,我们感觉都已经很迟钝,顾不上去想山路上的危险了。

  好在这个人几次半夜进山砍房棚条子都没有出事故。

  但最艰苦难熬的还是他们暴露在零下二、三十度的寒夜里随车颠簸,等拖拉机一口气赶回农场,这些人已经冻得差不多了,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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