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的时候，谁也没有告诉他。
他是事后才知道的。
这次看到了人，而且还是上门闹事来的。
程家佑当着程招娣的面并没有怎么着他们，只是把他们赶走了。
但是第二天，程家佑就找到韩默把他打了一顿。
然后那天晚上...是楚以墨把他从警局捞出来的。
把人带出来，楚以墨先带他去吃了个饭。
坐在餐厅，程家佑说得第一句话便是：“别和我姐说。”
楚以墨抬眸看向他眼角的伤：“不是挺能打吗？打韩默还能让他还手。”
“这是他妈打的。”程家佑摸了摸自己的眼角，“她一巴掌呼过来，要不是我躲得快就破相了。”
“这么在意长相。”
“你不在意吗？”程家佑道，“不然我姐能被你勾走吗？”
楚以墨：“............”
程家佑又看了他一眼，然后又道：“别和我姐说。”
楚以墨道：“那你别被她发现。别到时候给我定个隐瞒不报之罪。”
听他说完，程家佑沉默了一下，小声道：“你怎么这么怕她。”
“你不怕吗？”楚以墨问道。
程家佑：“............发火的时候怕。”
楚以墨扬了下嘴角。又道：“你不怕媳妇吗？”
“我又没媳妇。”
“没媳妇你骄傲什么。”
程家佑额角突然突突了两下。
楚以墨笑了一下：“帮你保守可以，下次见面应该叫什么？”
程家佑看着他。
楚以墨和他对视着。
几秒之后，程家佑败下阵来，低着头，含含糊糊地喊了一声：“姐夫。”
楚以墨开心了，身心舒畅。
终于有个比程南枝小的喊他姐夫了。
今年过年，程南枝过了一个这么大以来，最热闹的一个年。
年初一还和楚以墨出去拜年。
年初二的时候楚轻歌他们带着孩子，家里就更热闹了。
楚以墨也发现了过年这几天她格外的开心，这种开心中还掺了一种童真在里边。
二月底，下了一场大雪。
整个帝京都被覆盖在雪白之下。
程南枝一早起来本来打算陪着楚老爷子去遛弯，结果洗漱完出去，从二楼往外看了一眼，发现下雪了。
都没等楚以墨出来，自己便先跑到了楼下。
等楚以墨出去的时候，她已经在后院滚出了一个雪球。
楚以墨赶紧走近，把人拽了起来，给她擦干手，戴上手套，帽子，围上围巾：“不知道冷吗？”
“不冷。”程南枝的半张小脸被挡在了围巾下边，只露了一双漂亮的小鹿眼，闪着光。
“脸都红了。”楚以墨捧着她的脸，“还说不冷。”
“我体质好，不冷。”程南枝说完，拉着楚以墨又往后院走了一些，站到了一颗树下边，“哥哥，你看，开花了。”
白雪压枝，枝头却绽开了一朵红梅。
在整个雪白的世界中，傲然绽放。
“原来是梅花。”程南枝道，“好漂亮。”
楚以墨看向她，笑道：“原来你不知道啊。”
这棵树是春天移植过来的，程南枝来老宅的时候已经是夏末了，她看见的只是一颗长着叶子的树，确实没有太过注意它。
“我看见它的时候，它没有开花，我认不出来。”程南枝如实道，“我只见过它的花，没有见过它的叶子。”
“所以开花了就认识，不开花就不认识。”楚以墨道。
程南枝嘿嘿笑着，然后突然摘了手套，手伸进了楚以墨的衣服里：“对。”
楚以墨被她的手冰了一个激灵，但是在程南枝要把手抽出去的时候还是按住了，给她焐着：“还说不冷。”
“凉。”程南枝想把手抽出来。
楚以墨用了些力气道：“我体质好，不凉。”
程南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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