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上面两位,只见向阁主和九长老还是一副优哉游哉,自得其乐的样子,心中宽松不少。
看来,上面这两位老爷子是想由着他们来闹了。
“大胆。”向左往前迈出一步,大手在袖中轻轻一挥,向家裂碑手以泰山压顶之势向骆天奔来。
裂碑手,手如其名,自有裂碑催山之意。其真正威力还是落在一个“势”上,所谓“势如破竹”。
一时间,堂内压力骤增,似乎唏嘘之间大堂已被一座座大山挤满。
而首当其冲的骆天,在感觉上却是更加明显。
“这是想震断小爷的心脉啊。够狠,我喜欢。”骆天想到。但手上功夫却是陡然加速,浑身念力全部放开,寻找着山与山之间的缝隙所在。
既然是一座座大山,即使是连绵不断,也终究会有缝隙。
有缝隙就有机会。
众人只看到,向左双掌不断进伐,期间时有变掌为拳,随后又脱拳为枪。一双大掌挥舞起来,可谓是滴水不露,偏偏双掌交错之中又传来山林呼啸之声,金石滚动之音。
再看看对面矮了许多的骆天,堂内下首站着的向家年轻子弟无不为其捏了把汗。只见骆天在向左的掌下左躲右闪,分外狼狈,每一掌呼啸而来,骆天都是堪堪让过,随后又再次落入下一掌的压力当中。
这好比是怒吼的大海上掀起一层层海浪,对着海水中艰难跋涉的轻舟一次又一次凶猛的扑来。而弱小的轻舟只能在这变幻不定又压力倍增的风浪中摇摆不定,轻舟顺着怒吼的海浪上下起伏,似乎有了破裂的趋势。
但轻舟没有破裂,更是没有毁坏。
风浪虽势大,却偏偏奈何不了这朵轻舟。
因为那是一帆小小的轻舟,往往战胜了大海的不是什么高帆大船,不是什么铁甲巨舰,恰恰是众人眼中不被重视的轻舟。
因为他是骆天。
就在众人还在为向左的裂碑手而惊叹时,堂里想起一声明显还在喘着大气的声音,声音不是很流畅,但却让众人为之一惊。
“你敢拍下来吗?”
只见向左的烈碑大掌停在空中,掌心向外,来回颤动,似是犹豫不决,却更像是难以置信。
骆天贴着向左宽大的身子,脚尖踮起,即使这样,伸出的手臂亦是堪堪抵住向左的脖颈处。
骆天伸出的手上紧紧地攥着一把短剑,短剑紧紧地抵住向左的咽喉。
短剑是小师妹雪儿那把锈迹斑斑的短剑。
骆天的脸上已经满是大片大片的汗水,口上还在大口大口的喘气,但手上的短剑却没有一丝放松,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比自己高了一个个头的向左。
两人此时的样子明显有些滑稽,但堂内众人却是没有一个笑出声来。
低头迎上骆天那双冷漠而坚定的眼神,向左突然想起四北城北边丛林的狼王,是的,这明明是狼的眼睛,也只有丛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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