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信!?
到了这个时候,别李尚隐了,就是谢直,也感觉到司农寺,或者陈思问,必定有问题了!
李尚隐一见服了谢直,顿时大为振奋,不由得趁热打铁,赶紧对谢直道:
“三郎,你虽然是官宦世家,不过我听,谢老爷子在出任成皋折冲府校尉之前,便仅仅是汜水县一名府兵,战时为兵,闲时务农,想必对农事也不陌生吧?
春播、夏长、秋收、冬藏,我大唐农户一年辛苦,所得之物,不过粮食、织品而已,除了自家用度之外,大部分都上缴了国库,积少成多、聚沙成塔,几经迁转之后,才汇聚到国家的粮库之中,那才是我大唐歌舞升平的底气所在!
救灾,是它。
开战,是它。
整理河运,也是它!
老夫也不这些储备粮对国家的作用,只我大唐百姓的辛苦,多年辛苦才积攒下这份家底,就这么被一众宵倒卖一空,你作为我大唐的官员,你作为一名府兵的后代,难道在有能力的时候,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恣意妄为不成!?”
谢直听了,神情微动,话到这份上了,他还能啥?他要是再敢拒绝,李尚隐就敢跑汜水县找谢老爷子告状去,别以为御史台老大就干不出来这种事,没听到他把“府兵的后代”都出来了,这种话,既是激励,又是威胁……
“老大夫,您就直吧,需要三郎干什么?”
李尚隐见谢直终于吐口,忍不住老怀大慰,终于拿下来了,可忒不容易了。
“三郎,老夫知道你不愿接手这个案子,就是因为杨玄璬的原因,不愿亲手把他送上断头台,免得落下一个睚眦必报的坏名声,这也是你知进湍表现。
老夫既然有求于你,却也不能坏了你的名声。
这样,老夫不求你别的,只要你想个办法,给杨玄璬定下一个死罪,剩下的如何撬开他的嘴巴,如何与陈思问联系到一起,老夫一力担之,可好?”
谢直听了,点点头,却又摇摇头,给李尚隐都看急眼了,你这孩子这是啥意思啊?
只听谢直满是疑惑地问道:
“老大夫既然剑指陈思问,为什么要一定拿下杨玄璬,相对而言,含嘉仓的这些官员,不是距离陈思问更近一些吗?”
这话问得直白,意思也简单,就算陈思问真的主导了含嘉仓的贪腐,在收受贿赂的时候,也得是含嘉仓的一众官员给他上供啊,总不能让河南府的士曹参军跑到长安城“缴费”去吧?
这么一算,真要是找陈思问犯罪的实证,肯定是要在含嘉仓的官员身上动心思啊,琢磨杨玄璬有个啥意思?
李尚隐一听,原来是问这个,吓了我一跳,这才开口给谢直解释。
“三郎有所不知,老夫虽然忝为御史大夫,但是在办案、审案一事上,并非专长。
你的从含嘉仓官员身上打开缺口,老夫也曾经想过,不过却又放弃了……
为啥?
就是因为老夫不相信自己。
老夫真要是有那个本事,当初在长安,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早就把常平仓的官员拿下了,何必还等到洛阳粮案爆发,才去再次剑指陈思问?
所以,老夫就把这个突破口定在了杨玄璬的身上。
不知道你发现了没有,长安粮案和洛阳粮案大同异,都是储备粮库出了问题,都是由商人贩卖,但是,在长安,常平仓和商人之间,却是直接联系的,在洛阳,含嘉仓和粮商之间,却多出来一个杨玄璬。
这就有意思了。
我不知道是在长安疏漏了什么,还是洛阳这边别有不同。
但是不管怎样,杨玄璬乃是两个案子中唯一的一处不同,以他为突破口,肯定是最有价值的!”
谢直听了,不置可否,我就是一个帮忙的,自然你什么我就帮你什么,毕竟你是领导不是,再了,以他现在对整个案子的了解,最熟的,肯定是漕帮,其次就是杨玄璬,真要是让他上手就从含嘉仓开始突破,以谢三郎的能力,还真心里没底——这跟能力不能力的关系不大,含嘉仓基本信息都没有了解清楚,突破个屁啊?
“既然如此,三郎愿为老大夫的马前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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