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棠向他走去,弯下腰从身后环住了他脖子。
她闭着眼睛将脸颊与他紧紧相贴,似乎是像从彼此体温里汲取温暖。
秦理转动脖子,脸颊蹭着她脸颊,语气低缓:“结束了?”
“嗯。”何棠心里依旧难过,她手按他胸口,说,“有时候我觉得,希晨走了,说不定也是种解脱。”
秦理没有回答。
何棠继续说:“我今天见到他妈妈了,和希晨长得很像。希晨还有个小妹妹,如果希晨见到她,一定会很喜欢她。”
“……”
“老公。”
“嗯?”
“我……”何棠脸红了,一时不知该怎么说。
这一天,因为梁希晨,她很悲伤,此时依偎秦理身边,她竟然非常想从他身上得到些什么。
她转过脸去,轻轻地吻了他一下,水润润眼睛静静地凝视着他。
秦理接收到了她信息,他抬起左手揽住了何棠脖子,阖上双眼与她热吻起来。
吻到深处,秦理呼吸变得粗重,何棠知道他有点想了。他们已经好些天没有亲热了,但是秦理刚出院不久,何棠心里还是不大放心。
她羞涩地问:“你……可以吗?”
“嗯,不影响。”秦理吻着她额头,低声回答。
何棠放心一些,走到秦理身前,侧坐他腿上继续与他缠绵地吻着,他手则从何棠T恤下摆探了进去,慢慢移到她胸前,或轻或重地抚弄起来。
秦理和何棠从未避过孕,秦理曾经咨询过徐医生,徐医生说只要他控制着不要大发作,即使吃药,也能算是临床治愈,可以试着让何棠怀孕。
何棠低吟不断,一边哼哼,一边羞涩地说:“阿理,我今天……是排卵期,也许秦东可以来哦。”
听到这一句,秦理手突然停住了。
何棠疑惑地看着他,只见他眼神有些闪烁,终,秦理说:“糖糖,我们要避孕一段时间了。”
“为什么?”何棠瞪大眼睛,问道,“要避孕多久?”
“也许一年,也许两年。”见何棠笑容僵脸上,秦理忙说,“是我原因。”
他居然努力地笑了起来,眼神温暖却无奈,“接下去我用药剂量会比之前大,重要是……我担心孩子会被遗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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