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博士真是他的祖辈，那就把这当做一份来自未来的礼物吧。
这一次，格雷曼没留余地。
别看顾池一直在说“游戏是现实的未来”，但其实他心里并没全信。
“再见，老朋友。”
他一点都不想和顾池做什么交易。
这又倒回了最初的问题。
顾池见格雷曼重新出现，松了口气，说道：“老朋友，我们来做一桩真正的交易。”
格雷曼：“？”
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很多玩家利用规则漏洞获利，净土游戏却从来不回收奖励。
换成是之前，顾池还真拿格雷曼没办法，毕竟数字生命的“基因编码”超出了他的认知和理解，但现在的他有道法自然，额外多了2000点等效道韵，硬是跨界执法，用这充满道韵的一巴掌，生生将倒计时给拍停了下来。
他和顾池打过这么多次交道，没有哪一次是赚的，上次还被顾池坑走了五万末日人形。
顾池拐着弯道：“不是不信你，只是不信命。”
“不用，我和他并不熟悉。”格雷曼自嘲道，“这只是一个将死之人最后的矫情罢了。”
这里有个很矛盾的点。
但眼觉得顾池也许和他一样，不需要谢谢，所以他选择在这个时候过来，见顾池一面，当做顾池救他的回报。
格雷曼拒绝：“你没有什么可以给我的。”
说话间，他兜帽下的面容上雾气渐渐散去，变得清晰。
就当为自己、为擎光企业，为那些曾和他一起不眠不休在实验室工作的人们，留下一点他们曾在这个世界存在过的痕迹。
“或许吧。”眼道，“不过这也不完全是件坏事，至少在看我来，它的规则并不算很严厉。”
“然后我来到了现实世界。”
本该陆续更新的版本因为这件事不得不跳过，直接进入重要内容。
而作为游戏，它的设计初衷是什么？
不管多难，多复杂，有多少更深层次的原因，设计者都应该希望有玩家可以通关。
“好。”顾池答应道，“你放心，我一定把黑盒原封不动交给M博士。”
眼：“……”
这些他都没和格雷曼说，否则格雷曼将会更加绝望。
“眼”的脸是年轻人的脸，看上去最多三十岁，头发却是灰白的，他脸上的皮肤非常干净整洁，双手却爬满了老态的皱纹，比之前还多了几分。
听上去逻辑是顺的，但有一点——
因为顾池这番话，他现在连自毁都不知道是对是错了，这他妈叫哪门子希望？
“我们可以改变未来啊！”顾池道，“你想想看，地平线的过去是现实世界，那我们只要改变现实世界的结局，阻止末日到来，地平线不就没了吗？”
“还用这种眼神看我。”
眼：“……”
这证明规则可以被绕开。
“每当我试图看清末日的真相，我的能力就会暂时消失。”眼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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